色祥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仪,让人感觉既亲切,又不敢轻易亲近,这人虽然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具有一种天生领导者的气质。
果然这人径直走到主桌正中心的位置前,房间里所有的人都高声道:“社长好!”
陈兆华抬起手来轻点两下,示意大家都坐下,然后说道:“呃,大伙都到了,很好,很好。”自己先坐下来,大伙儿这才坐下。
俊杰听他说话,语音清越,就像有金属碰击之声,心想,陈兆华果然气度不凡。
陈兆华坐下后,眼光扫视在场众人,不疾不徐的说道:“好几位兄弟,有阵子都没见到了,阿南,听说你前段时间脚上出了点毛病,现在可恢复了?”
南哥立即站起身来,向陈兆华躬身行礼说道:“多谢社长您老人家关心,我这脚是老毛病,找了个江湖郎中,给我做了一段时间的针灸,现在情况好多了。”
“你坐下来说话,”陈兆华向南哥用手示意,南哥这才又躬身行了个礼,这才坐下来。
“如果我记得没错,”陈兆华继续说道,“你脚上的毛病,还是那年我们为三里头码头争地盘的时候你脚上被人捅了一刀,这才落下的后遗症。”
“社长记性真好,那已经是十六年前的事了,那一场架我们联义社可是出尽了风头,我们在您老的带领下,十几个人,最后将当地100多个小混混全都打跑了,记得当时我们人人身上都挂了彩,我还记得周兄弟,杀得眼睛都红了,人也不认识了,等小混混们都跑光了,他还提出刀乱砍,要不是社长您手快把刀给他夺了,他估计都要往我们自己人身上招呼了。”南哥一提到他们昔日的光辉事迹,整个人脸上都焕发出不一样了神采,当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神情却又转向黯淡,“只可惜周兄弟,却在两年前无端端的被人给害死,到现在连凶手都没有找到,亏我跟他还是拜过把子的兄弟,我这个做哥哥的对不起他啊。”说到这里,竟然有些不能自持,声音有些哽咽,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却拿眼睛往铜锤东哥这边看过来。
“是啊,周福生走了都有两年多了,阿南,你也不要太过自责,我们在座的,包括我在内,有一半都是跟周兄弟拜过把子的,为周兄弟报仇不是你阿南一个人的事,是我们联义社所有人的事情。到今天周兄弟走得都不安心,我们在坐的都有责任。”陈兆华自责的说。
俊杰看在场所有人,包括身旁的东哥在内,都是神情凝重,似乎悲愤之至。俊杰心想,这周福生不知道是何许人,死了都两年了,却还让这些人如此伤心,看来一定是联义社一个重要人物了。
“社长,我阿南这里有话想多说两句。”南哥又欲站起来。
“你有话就坐着说好了,大家自家兄弟,都用不着客气。”陈兆华向他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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