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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溟的火系魔法很是霸道,好在村长出手的及时,加上杨大魔导不想让火岩村的人上门寻衅,就简单地做了下治疗。
丁蕾的命是保住了,只是一张脸和身上的皮肤全都被烧烂了,这辈子都没办法恢复原貌了。
“蕾蕾,你不要难过,等到我们回到了村里,就让村长出面,联合城里的药铺,拒收蕉叶村的止血花,看他们还怎么生存,”一名村民恨恨地说道。
“还有那个云笙。她勾结法庙的那个少年一起害我,我一定要报仇,我要杀了她,”丁蕾丑陋的脸扭曲在一起。
她恨,好恨,若不是她,采药童子非她莫属。
“蕾蕾,你放心,村长会帮你报仇的,”几名村民附和着。
“你们报不了仇,”前方的路口,站了一个人。
那人身形高大,身上散着一股劣酒的气味。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说我报不了仇?”丁蕾忍疼坐了起来,怒目瞪着前方拦路的酒鬼。
“欺了小的,老的看不过眼,来出头的,”男人口中喷吐着一股酒味,在他说话之时,一根闪耀着五颗魂石的拐杖滑出了男人的衣袖。
没有人,可以欺负笙儿。
刹那间,天空风起云涌,地面诡异地燃烧了起来,无数的火舌,就如地狱来的恶鬼,攒动着,无孔不入。
连灵魂都可以吞灭的幻幽鬼火,大陆上最神秘的的禁忌火系魔法。
“天空魔法……,”魔法学徒丁蕾话音未落,人已经化成了焦炭。
这火,竟比早前夜北溟放出的火系中级魔法还要霸道的多。
火熄灭了,地上只留下了几滩人形灰烬。
风一吹,灰烬洋洋洒洒得飘开了。
咳咳。
将魔法骨杖收入了衣袖中,酒鬼云沧海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他苦笑着,自嘲道:“我的魔法,竟然只剩了这么些威力。再过不久,恐怕连酒也压制不了的我体内的血咒了。我的一身魔法力只怕……这里也不再安全了,难道只能能是将笙儿送回那里去了?只是,我还有何脸面回到那里呢。”
他佝下了背,犹如一个暮年老者,往蕉叶村的方向走去,邻近傍晚,暮色将他高瘦的背影拉成了一个长长的斜影,显得分外萧瑟。
此时,云笙已经将双头兽安置在家中。
怀里的双头兽在麻醉剂的作用下,已经昏睡了过去。
在双头兽昏睡的那会儿里,云笙已经购置了一些实施手术需要用到的东西。
好在她刚发了一笔小财,用来购置杂货恰好。
受条件所限,她只能将自己简陋的小床,暂时改造成了一个简易手术台。
村中杂货铺买来的新油灯、云沧海喝剩下下来的劣质酒、干净的麻纱布、新棉花、几根大小合适的兽筋,那把刚买来不久的“手术刀”、几枚口径不一的骨针。
将薄床褥挂在窗户上,遮挡屋内的情形,一切都准备好后,手术需要的东西算是准备好了。
云笙换上了那身干净的采药童子服,充当白大褂,用劣酒洗手时,顺手想要将那枚兽语戒脱了下来。
哪知道试了几次,她都无法脱下戒指,无奈之下,云笙只好戴着戒指直接进行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