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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手在他的背上捶了一下,他就猛地挺了进去,她就“啊”的叫一声。
那迷离的眼神,那娇羞的呻吟,如同世间最醇的美酒,让他沉醉。
从第一次,霍漱清就意识到这个小女人对自己的诱惑力,她轻而易举打破了他的坚守,让他沉沦于她的温柔,沉沦于她那生涩的妩媚。
他以为自己早就对女人失去了兴趣,他以为这世上不会再有一个女人让他动心,让他疯狂地想要得到,想要占为己有,直到他遇上了这个小丫头。她的一颦一笑流露出的妩媚,每每让他心神荡漾,在暗夜里撩动着他的心弦,让他心慌,让他难眠。而那杆早就解甲归田的老枪,在遇到她之后又昂起了头,重新焕发了生机,渴望着上阵杀敌。此刻,他的老枪没让他失望,它让她迷失,让他重获青春。
将要步入四十岁大关的霍漱清,如同一个年轻小伙子一样,在心爱的女人身上驰骋纵横。尽管经历了身心煎熬的几日,可他依旧有无穷的力量。
谁说女人四十岁是似虎的年纪,男人也是同样!
她的灵魂,在身体里漂浮着,聚集起来,慢慢脱离她的皮肤,悬浮在空中游弋着。那个灵魂,如同一个调皮的小妖,从空气中望着她。可是,那个小妖似乎根本不满足于在空中观看,她潜入了苏凡的身体,控制了她的大脑,让她以最最妩媚的模样出现在他的眼中,让她发出了一声又一声娇弱的呻吟。
霍漱清觉得自己要疯了,这个小女人,完全就是他的蛊,他这一生解不开的蛊。虽然只是第二次,就让他深深陷了进去,无法也不愿抽身。他想要永远就这样下去,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在她的身上驰骋就好。
可是,人生的事往往就是如此,越是美好,就越是难以持久存在。尽管他在努力克制,可最终还是在某一刻将自己的精华交付给了她,低吼了一声趴在了她的身上。
苏凡晕了过去,在那一刻,在她飞起来的那一刻,晕了。
果然,果然这就像是飞起来的感觉,就像那天飞起来!
这件事,真的好快乐,比所有的经历都要快乐!
她的脸上,她的嘴角,是根本褪不去的笑意。
霍漱清抬起身,含笑望着她。
“现在可以去洗澡了。”他亲了下她的额头,道。
他的眼里,满满的都是满足的笑意。
对于苏凡来说的这独一无二的快乐,对于他来说又何尝不是?
霍漱清的心扉,全身的每个细胞都被清新的空气填满,轻松又满足!
从她的身上下来,霍漱清给两人拉过薄被盖上,拥住她。
可是,她依旧娇喘连连。
“丫头,你好美!”他的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叹道。
可是,苏凡不相信,抬起头望着他。
“长这么大,从没人这么说过!”她说。
“那是因为你是一块美玉,只有打磨过了,才能看到你的美。别人看到的,只是那层包裹着你的东西。”他说。
霍漱清以为这么酸溜溜的情话,自己是说不出口的,可是,没想到此时竟这么自然就脱口而出了。
她笑了下,将脸贴在他的怀里。
不管他说的是真还是假,此时她都愿意相信。
他轻轻抬起她的头,注视着她。
被爱情雨露滋润过的她,显得和平时又不一样,那么的妩媚动人,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都如春波一般荡漾。
他真想一辈子拥有她,真想永远都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他,必须!因为只有她才能让他忘却公务带来的压力和烦乱,忘却自己的身份和年龄。
是的,年龄,霍漱清都不知道自己具体多大岁数了。从政十多年来了,他感觉自己的年龄已经变成了一个单纯的数字,那个数字代表的朝气和活力,早就消失不见。而她,让他跨越了这十几年的艰辛,让他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年轻岁月。
本来就是炎热的夏日,再加上刚刚做了那么激烈的一个运动,全身早就被汗液浸透,而她很不喜欢这种黏黏的感觉,便从他怀里起来,准备去冲澡。
“干什么去?”他一把拉住她的手,问。
“冲澡!”她说。
“一起去!”他坐起身,道。
一起?她,她
“我,我自己去!”苏凡一想那个场景,就赶紧推开他的手,从床上滑下去,艰难地挪动着步伐,找到浴室关上门。
水流,不断地从她的头顶冲下去,那温热的水流,如同他的手在抚摸着她。她的身体扭动了,却发现真的有一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弋,她猛地睁开眼。
隔着水幕,她看见了他眼中那满足的笑意,大窘。
“想不想再来一次?”他抬起她的一条腿,环在他的腿上,低声问道。
“不,我”她拒绝道。
刚刚才做过一次,她那么痛的,现在又何况,他这么快就能
也许,是察觉到她的怀疑,他故意把她贴近自己。
啊
她的心里惊叫。
那个刚刚偃旗息鼓的家伙,怎么这么快又要开始
尽管她还没反应过来,可是她的后背已经贴上那冰凉的墙砖,身体再度被那个硬物刺穿。
浴室的水雾里,浸透着她低声的娇吟,还有他的声声喘息,暧昧又迷离。
当她满身湿乎乎的躺在床上,苏凡几乎虚脱,她甚至连眨眼睛的力气都没了。
他有些不忍,虽说今天是和她第二次,可几乎相当于是第一次。第一次就这么激烈的要了她两次,她怎么受得了?
小心拿着毛巾擦干她的身体,霍漱清给她盖好被子。
苏凡,我以为我已经死了,是你让我又活了过来,而且这么精神地活着。
他的视线,温柔地落在她的身上。
她真的好美,而且,她似乎就是为他而生的。那并不是十分丰满的胸部,他的一只手可以完全握住。而她的腰,也是他刚好就可以揽过的。最重要的是,她的那个温柔之地,那么让他迷醉,就想在那里长眠不醒。
他的小女人,他的苏凡!
霍漱清的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喜悦,尽管他自己看不见,可那种喜悦是从未有过的。
苏凡这么睡着,就再也没能醒过来,一直到了第二天天亮。
一睁眼,她就看到了房间里的光亮,完全呆住了。
几点了?怎么这么亮?不会是中午吧?
她赶紧找手机去看,可是手摸了半天,什么都找不见。
这才想起来自己出门的时候没有带
出门?
昨夜的记忆,顿时如潮水般涌上她的脑海,身体的那个部位,猛地收缩了两下。
她往旁边看去,房间里却只有她一个人。
艰难地爬起身,她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视线扫过这个陌生房间的时候,猛然看见了床头柜上放着的一张纸。
习惯性的,她拿起那张纸看,竟然真的是他写的。
那遒劲有力的字迹,如同他的身体一般。
她的心,又开始胡乱跳动了,双颊绯红。
“丫头,我要乘飞机去北京,早上九点的,先要去办点事。过几天我就回来了,好好照霍自己。”
这句话,一个字又一个字在她的脑海里飞过去,苏凡捧着那张纸,闭上眼睛笑了。
糟了,几点了呀!上班要迟到了!
苏凡赶紧把那张纸条折好,捡起放在床边椅子上的衣服,拿起桌上的钟表看了下时间
竟然都九点了!
完了完了!迟到了!
苏凡赶紧回到自己之前住的那个房间,洗漱一遍,离开了那个房子。
坐在出租车上,苏凡听着广播里播报的本地新闻,讲着霍漱清市长昨天的安全生产大检查动员大会。她的脑子里,却浮现出昨夜的情形。
昨夜的霍漱清,热情又温柔,和他平日那儒雅的形象完全不同。她从未想过他会那么,那么厉害,让她那么的快乐。
是呀,那件事真的好快乐!
“年年都检查,煤矿年年都出事,唉,只不过是又多了一次收钱的机会!”司机说道。
“新官上任,总要找个机会创收,不检查怎么收钱?”坐在副驾驶位和苏凡拼车的男乘客说道。
苏凡的思绪被他们的话题拉回。
“霍市长,可能,不是那么想的吧!”她开口道。
司机和男乘客都通过后视镜看了苏凡一眼,笑了,男乘客道:“天下乌鸦一般黑,当官到那种程度的人,有几个是真正想着老百姓的?”
“那也不一定,也许就有”苏凡辩解道。
“但愿吧!反正啊,这位霍市长上任以来,真是没看到他做什么事实,房价还是涨,物价还是那么高,交通也这么堵。”男乘客道。
苏凡,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不记得霍漱清是什么时候走的,昨晚后来也一直迷迷糊糊的,可她依旧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那个人,就是霍漱清。那份拥抱,让她觉得无比安心无比欣慰。
“也许,等时间长了,会有改观吧!”苏凡想起霍漱清那熬夜工作的样子,说道。
她是愿意相信霍漱清的,不管别人怎么想。
到了自己的住处,苏凡赶紧换了一身衣服,拿上包包手机出门打车。昨天刚刚在同事面前做那件事以正视听,今天上班就迟到,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赶到办公室,苏凡赶紧投入了工作,发现没有人注意到她的迟到,又或许是她迟到没有影响到什么事情,这让她松了口气,却也暗自下定决心,今后绝对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
这两天,霍漱清去了北京,也许是因为和他的关系亲近了许多,苏凡渐渐发现自己开始有了期待,期待和他通话,期待和他见面。明明这样做是不对的,可她想不了那么多,只是一厢情愿地等待着他。
对于霍漱清来说,此次北京之行堪称重大突破。那份被江宁省委常委会重批的文章,竟然在中央得到了肯定,并成为了改变宣传机构工作作风先行先试的一份优秀报告,在内刊上获得了重新发表的机会。江宁省宣传部得到通知,紧急将本省学习实践的情况总结起来,揉进文章当中。因此,江宁省成为了第一批试点省份,他们在前期取得的成绩,赢得了中央的科肯定和表扬。张春年在会议上做了发言,霍漱清被中央首长点名表扬,这让覃春明志得满满。
省里很快就得到了相关情况的通报,当大家得知霍漱清的文章又咸鱼翻身的时候,那份震惊,可想而知。这才意识到,覃春明原来根本就没有放弃,也没有认输,他是在找一切机会为霍漱清铺路。
苏凡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霍漱清刚走的两天也没有和她联络,尽管她猜想他可能是工作太忙,可是内心里难免有一种空虚感。霍漱清的确是很忙,除了开会,还要跟着覃春明拜会各路“神仙”。而且,既然是来了北京,就要和孙蔓见个面,不管出于什么理由,都必须见面。
孙蔓的住处,是多年前霍漱清在北京买的一处公寓楼,地段好,距离单位也比较近。苏凡并不知道霍漱清在北京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肯定就不知道他和孙蔓之间的事。
接到霍漱清电话的孙蔓大吃一惊,她没想到霍漱清来了北京会想着见她一面,而她更加不知道的是,这一面,还是覃春明提起来让霍漱清见的。夫妻分居已经是事实,省里对霍漱清的议论很多,要是传出去霍漱清来了北京却不和妻子见面,那可就不好了。
周三下午,霍漱清给孙蔓打电话,说是晚上会过去她那边,孙蔓大惊。
“你,过来,住?”孙蔓问。
既然是出差,那就不需要住家里吧,孙蔓心想。
“不了,我过去看看,没带钥匙,你几点会回去?”霍漱清问。
“要到九点以后了。你要是没事的话,就等会儿。”孙蔓道。
九点以后过去,还能待多久?霍漱清并没有在意,就挂了电话。
孙蔓愣愣地坐在那里,木然地盯着电脑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