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裴启阳,他穿了白大褂,戴了帽子,脚上一双黑色的皮靴子,手里一把一尺多长的杀猪刀!
“头儿,董老来了!”抬着尸骨下车的两个男孩说道。
“行!把猪和陶然都给我弄下来!”裴启阳大手一挥,朝着对面一辆车子,那车子停在门边,还有皮卡车也在不远处。
那车上,立刻下来两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那女人不是陶然又是谁?
而皮卡上,有人在卸猪。不多时,工人也压着一头猪过来,这时,大家才明白过来,刚才那钢笼子是要杀猪用的啊!
等到陶然被压过来,她惊恐地看着他们一堆人,又看到了裴启阳手里一把杀猪刀,顿时吓得毫无血色:“素素姐,你饶过我吧!我还怀着孩子呢!”
“姐?”裴素阳错愕着。“陶然,你敢叫我姐?”
她比裴素阳大一岁呢!
裴素阳真是无语了!想起那天她在北京酒店抓到她跟周启明的时候,她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再看看现在,陶然怎么说也是大院里长大的人,居然这样小胆!裴素阳轻轻一笑,有点不屑。“当初你怎么说的来着?”
“素素,你饶过我吧,我都三十二了,我还怀着孩子啊!当初是我不对,可我也是因为爱周启明啊!我跟他才是初恋啊!”
裴素阳自嘲一笑,别过脸去。“你别求我,我什么都么做!”
“素素——”
“闭上你的粪坑嘴!”裴启阳声音不轻不重,却是如此犀利,然陶然立刻闭上嘴巴,一双眼睛立刻腾起泪雾,求救般地看向周启明。
而周启明此刻,低着头,不发一言。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人把陶然给拖到了椅子上,离董老那副尸骨很近。
“拉远点!别脏了董老,董老这么高尚的人格,怎么能跟下三滥的臭娘们同坐?”裴启阳瞥了眼陶然,冷冷一笑。
陶然才看到那副尸骨,顿时软了腿,就要瘫软下去。
裴启阳的人一把拖住她,拖着她坐到了椅子上。
“启明,怎么的?你来说说怎么个情况?”裴启阳沉声道。
“启阳哥,我无话可说!我对不起素素!你要做什么,我真的没意见!”周启明早已无言推脱责任了,他也很委屈,他真的不知道这孩子怎么就是他的了!关于那晚的记忆,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裴启阳就拿出了他腰带后面的包,随手拿出一炳手术刀。“启明啊!既然你不记得自己闯祸了!闯祸的又不是你!是你的老二,那咱就不要那玩意儿了!”
此话一出,顿时惊得人倒抽一口冷气。
温语也是错愕着,惊恐了一下。
周启明完全错愕,看先裴启阳。
“启阳哥,这事赖我哥,能不能给他留点尊严!”
“他没尊严!”裴启阳打断周启航的话。“启航,你该知道我手艺不差,人体的各个器官我比你拆的多!哥玩得就是尸体,还没玩过活人!今个儿想玩玩这对狗男女!”
“不——”话还没说完,陶然先吓哭了。“不!别这样!现在是法治社会了!”
“法治社会都不抓卖淫嫖娼的,你这贱人都能随便勾搭男人!法律管不着,哥哥我只能站出来管管法律管不着的地方了!替天行道,董老都没意见,不信你们问问他?他要是说饶过你们,我就饶了你们,你们问问他吧!”
问一副尸骨,尸骨怎么说,他这根本是耍人啊!
“我会告你!”陶然惊呼。
“是吗?那我还真的得做点什么,让你告我!”裴启阳轻轻一笑,手里握着手术刀,那锋利的刀刃在夕阳里闪烁着褶褶光辉,寒光崩现。
周启明脸色苍白,周启航脸色也是!
温语真的有点被他们吓到了,不会是真的吧?
“哥的这枚手术刀,跟了哥十六年!拆了百十具尸体了!今个儿就拆拆你们一个器官!你一个老二,这贱女拆个什么呢?不如剌一块肉怎样?”裴启阳说着就要走过去。
“启阳哥,真的要这样吗?”周启明看着他,颤抖着问道:“这事我的确错了!”
“启阳哥,我们好好说不行吗?”周启航也跟着赶紧说道。
“行啊!”裴启阳看向周启航,视线又转向了周启明。“不如这样吧,让你哥先在这贱女身上剌一块肉下来,咱们再好好谈!”
“启阳哥,她是孕妇啊!”周启航说道。
“关我屁事?”裴启阳挑眉:“周启航,她是孕妇关我屁事?再说费尽心机怀上的孽种,掉了也就掉了,我可没义务帮她保护着!周启明,怎么样?你剌她一块肉怎样?不多,咱就在她手臂上,割一块皮好了!不用太大,就跟这鸡蛋大的贝壳一样大的一块皮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