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苏曼君,你不要把每个人都想象成凶手,真正在处心积虑陷害别人的人是你!你就那么怕那个孩子影响你的地位吗?非得花那么多钱害死她?"
他迈步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将她重重的抵在门上,青筋暴怒,"五百万可不可以买你的良心!"
苏曼君一时被他暴怒的样子吓得腿软了,呆愣了片刻,才开始用力的扳着他的手,而他的手却掐在她的脖子上,那力度好似想要了她的命。
叶亦轩只要一想到她连一个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过,就好像用力的掐死她,他用力的掐住她的脖子,看着她涨红着脸,虚弱的求饶,心口一点点的扯痛。
"知道什么是痛了吗?你也会害怕?"
他松开手上的力度,苏曼君重获空气,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脏吓得不停的狂跳,她真的差一点点就要死了。
适才那种即将窒息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
她害怕这样的感觉,她害怕死亡。
苏曼君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抱住他的腿,泣声祈求着,"亦轩,我只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亦轩,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我是一时迷了心窍,对不起,你想要孩子,我给你生好不好,亦轩,我这么做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啊。"
"爱我?"他弯腰,逼近她那虚伪的脸,唇瓣勾起冷笑,"你是爱你自己!"
语毕,重重的将她甩来,苏曼君措不及防的摔倒在地,狼狈之极。
他将文件夹里的照片全部拿出来甩在她的面前,"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我?苏曼君,我叶亦轩这辈子最失败的事情就是到现在才看透你,为了达到目的,你用谎言来逼我,可你知不知道,五年前真正受伤害的女人,这五年来都是怎么度过的!!"
他一挥手,将手中残余的几张照片甩在她的脸上。
语毕,抬腿走向门口。
门一开,站在门外偷听的安秀丽吓得一跳,两母子四目相对,安秀丽惊愕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叶亦轩沉吟了一会儿,还是什么也没说,迈步离开。
"亦轩,亦轩!"
安秀丽追了下去,却还是没有追到他
在这个城市里绕了不计其数的圈子后,他还是将车停在了医院的楼下。
望着上头隐隐泛出的灯光,叶亦轩第一次觉得自己欠她好多好多。
有太多对不起挤压在心口,难以说出口,他的感谢,他的抱歉又岂是一句话就能够说清楚的?
回想着这段日子以来的点点滴滴,想起她满腹委屈的抱怨,想起她总是在深夜被噩梦缠身,想起她悄悄落下的泪水……
如果没有他,她的世界会相当的宁静而平和。
叶亦轩点燃香烟,烟雾弥漫在车厢里,让他此刻的表情忽明忽暗,没有人能够看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翌日。
张婶一去医院,边放下东西,看见桌子上有着新鲜的水果,便咧嘴一笑,"是叶先生送来的吧?"
"……?"心柔看着她,没有做声,张婶继续说着,"我刚才来的时候就看见他待在下面了,一直没走呢。"
下面?
心柔走到门口,的确看见车子停在下面,她听着张婶说着,没有答话,想了一会儿,说,"张婶婶,帮我看下海莲,我下去一会儿就上来。"
"好,你去吧,这儿有我看着。"
心柔套上衣服,便往楼下走去,当她走到车边,只见他倚靠在车后垫上,闭着眼睛,好似在睡觉。
她敲了敲车窗。
察觉到动静,叶亦轩转醒,降下车窗,看见她站在车边,尴尬的解释着,"我早上来的太早了,就没上去。"
"你是早上来的,还是昨晚就来了?"
她看他穿的衣服都没有换,怎么像是早餐从家里出来的?
叶亦轩没再解释,开了车门,"上来,外面冷。"
车里有暖气,还有一股浓重的香烟味,不用想也知道,他昨晚一定又抽了一晚上的烟,心柔皱眉,抱怨着,"像个烟鬼似地,你能不能少抽点?"
"你是在关心我?"
"我是在提醒你不要慢性自杀。"
她白他一眼,继而说道,"你来这边干什么?有事?"
"心柔,我没有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叶亦轩伸出手,握着她的手,手指穿插过她的指缝间,与她的葱葱玉指紧紧相握,这一回,他是冰的,而她是热的。
"手怎么这么凉?"
她皱眉看着他,这才发现他没有穿外套,叶亦轩昨晚从家里出来,忘记带上外套,便穿着衬衣就这么出来了。
"你怎么没穿外套?"
"忘了。"看着她一脸担忧的样子,叶亦轩的心情顿时愉悦了不少,小时候,为了得到母亲的疼爱,他特别喜欢折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