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如木头人,连眼神都不愿意施舍一个给他。
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办,可如今,她愿意说话了,虽然想分手,可他知道,慕月言心软,只要愿意说,她总会原谅他的。
厉衍初一扫之前的无精打采,“我会求得你的原谅的,一天不行,两天,两天不行就一年,我会让你再回到我身边!”厉衍初站在门外朝里面喊道。慕月言没有回头,也没有理他,却不知怎么心颤了一颤。
厉衍初转身下楼,把王姨煮的汤热在了炉子上,给顾落沉交代了一声简单就出门了。顾落沉也不问他去哪儿,只是点了点头,便继续忙着自己手头的事情。
厉衍初打了电话给王姨说汤已经送到了,然后开车去了公司,在公司地下有几间审讯室。
秦羽浓已被关了数日,暗格中就亮着一盏灯,她整个人显得非常憔悴,久不梳理的头发凌乱蓬松,衣服也皱了,脸上有惊惧,也有勉强打起来的镇定,人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一开始的几天,他们都对秦羽浓进行着盘问,而她只是摇着头,她不能承认,她也不知道之前孙福龙到底做了什么安排。
她只是不断机械重复着一句话:“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要见厉衍初,你们让我见他。”
无论他们以何种方式逼问,无论他们问了多少次,她的答案始终如一。后来他们大概问得也累了,只好作罢,却并没有放她出去。
而此时的刘瑾儿更惨,多日不见天日,刘瑾儿几乎快疯了,她没想到,厉衍初竟然这么狠心,把她丢到这种地方,不知道何时修造的审讯室的隔音很好,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除了吃饭,喝水,她没看见过一个人。
审讯室就像一个牢房,里有洗浴工具,有马桶,洗澡和方便都能解决,她就一个人在这种几乎封闭的地方,整整快一个礼拜,她几乎快疯了。她甚至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知道这是厉式的地盘,那天,那些人来找秦羽浓,孙福龙被人扔到了外面,而她自己是被敲晕了送进来的,醒来就是这里。
这几天她怎么都想不通,她只是照秦羽浓的吩咐,把酒泼到慕月言身上,其余的她什么都没做,把慕月言带去楼上的洗浴间换衣服的人是秦羽浓,自己其余地方什么手脚都没做,根本和她没什么关系。
她不傻,当然知道出事后一查秦羽浓就一定会查到和她有关系,从一开始,刘瑾儿就想着撇清关系,她一没把慕月言带到楼上差点冻死,二没有设计弄她,自己当时在厉衍初来之前就跑了。就是故意把酒泼到了慕月言身上,其余事情和她没关系,就算要查起来,厉衍初也没有证据说是她做的,所以她很放心,毕竟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讲证据。
她根本就没想到,厉衍初认为你有罪,他根本什么废话都不会和你说,直接就把你丢到这种让你生不如死的地方来。她也根本不知道秦羽浓居然就在离自己一墙之隔的另一个审讯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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