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喷洒在她脸上,惹得她脸颊一片绯红。
夜夕夕顿时吞了吞口水,紧张的一动不敢动,她生怕转一下脸就碰上夜锦深高挺的鼻尖,或者是那薄凉的唇.瓣。
她抿抿唇,说,“好啊,打人我在行!”
夜锦深一副旁若无人的姿态,对夜夕夕勾了勾嘴角,目光深邃。
夜夕夕看到夜锦深嘴角的浅笑,虽然生硬,依旧冰冷,但那微微勾起的幅度,简直是祸国殃民!
她手指紧紧的掐着,觉得她真是要疯了,从进入夜家的那一刻她就在极力的减少存在感,他明明也在办公事,可为什么要这样招惹她?
“咳咳!”好在,一声剧烈的咳嗽声打断夜夕夕的尴尬。
“老爷,你没事吧?”管家连忙上前,担忧的站到夜振江身后。
夜振江听完事件的来龙去脉,脸气的发青发红,巨大的怒气让他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他目光凶厉严肃的看着冯心芬,愤怒的质问道,“你……你……我把你接进夜家,对你不薄,你竟然一直怀着这些心思!”
夜振江的动怒,整个大厅压抑而严谨,所有的佣人保镖都低着头,没人敢说一个字。
在场的警官亦是面色蜡白,不苟言笑。
“呵呵……呵……”然而,在这么严肃的空气之中,忽而响起冯心芬阴冷的笑声,气氛显得格外诡异。
警察未免她有什么动作,立即上前扣押着她,警告道,“安分点!”
冯心芬没顾警察的声音,狼狈的脸扬起一抹可笑的笑容,双眼憎恨而厌恶的望着夜振江,说,“接我进门?待我不薄?夜振江,这些话你怎么说的出口?”
“当年你在沐夫人怀孕时不甘寂寞,找了我我,我处处为你着想,没要你一份财产,更没给你添加一点麻烦,甚至在怀孕后一个人辛辛苦苦的怀孕、生孩子、带孩子,你呢……你说你都做了些什么!”
最后的一句话,愤怒的接近崩溃,质问,不待夜振江回答,她又接着说道。
“沐夫人发现我们两的关系,还有我们的儿子,生气的和你争吵,骂我的孩子的孽种,而你,没有一点维护我的意思,反而还差点亲手杀死我们的儿子,可怜我儿子从生下来就没有父亲疼爱,年仅四岁还差点命丧自己父亲之手。”
“后来,是我苦苦哀求、你才网开一面,把儿子送去最偏远最穷苦并且瘟疫满城的地方,任由他自生自灭,你……夜振江,你就不是人!”
冯心芬宛若一个疯子般歇斯底里的呐喊着,她的眼里充满恨意、泪水,要不是她的手上带着手铐,她一定会上前掐死夜振江。
夜夕夕坐在一旁,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她从来没想到冯心芬会有这么悲哀的故事,同是女人,怎么会不明白那种痛苦?
冯心芬骂着骂着,安静下来,她的泪水停止,目光变得无比狠辣、憎恨,“从那刻起,我就发誓要报仇,我一定要让你知道代价,后来东方烨有心收买于我,我当然和他达成协议。”
“自从沐夫人因病去世以后,我就想方设法的勾搭你让我进入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