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可一开口,嘴就被人堵上。
夜锦深,最讨厌的就是求饶!
几个男人很快被拉下去,简陋的小屋只剩下夜锦深和夜夕夕。
夜锦深冰冷的视线落到夜夕夕身上,薄凉的唇.瓣抿了命,却什么话都没说,蹲下身解她身上的绳子。
夜夕夕被绑住的双手终于得到释放,她无力的甩了甩手臂,本想开口说什么,可看到夜锦深面如冰雕,果断的选择闭嘴,不想理他。
昨晚的气,她还没气过呢!
夜锦深给夜夕夕解脚上的绳子,原本很轻松的一个动作,却在看到她白皙的皮肤上出现的红痕时,变得僵硬、慢速。
他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疼她,或者磨破她的肌肤。
夜夕夕感觉到夜锦深的小心翼翼,她低眸看了一眼,他的大手白皙,手指纤长,简单的一个动作都被他做的像画一样。
而他的那份优雅尊贵、干净雪白,和她狼狈的脚,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夜夕夕的脚下意识的躲了躲,脚踝却传来一股生硬的疼。
夜锦深站起身,看着她紧蹙的眉头,伸手轻轻扶了扶,安慰道,“回去上点药就没事了。”
轻柔的指尖、带着一股浅浅的温柔、细腻。
该死的,他的声音还有一股柔情。
夜夕夕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夜锦深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怎么会有这样柔情深刻的时候?
仔细看了看,他的眉宇间的确有一抹温和。
可是那又怎样?别以为一个笑容就能让她原谅他!
夜夕夕漆黑的眼睛在一片茫然后异常清亮,她抬起手猛地拍掉夜锦深的手,冷声嘲讽道,“别装的很正人君子,你做的那些事情可不比这个差!所以别想我感激你。”
夜锦深隔得夜夕夕很近,手背上突然传来一道力道,身边全是夜夕夕淡漠嘲笑的声音。
她说的,是昨晚的事。
夜锦深原本柔和的脸冷沉下去,他漆黑的眼眸没有一丝温情,薄凉的唇.瓣冷冷的抿开,“夜夕夕,你最好清楚,是你招惹在先,你确定要一直用这样的态度对我?”
“一直?呵……夜锦深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夜夕夕毫不犹豫的反问,脸色冷淡的看着夜锦深。
继续嘲笑的说,“要不是你来,我早就已经和他们……,你以为我还会在意你一眼吗?”
“即使现在被你救又怎样?总有一天我会离开,所以你别说一直,到时候让我用这样的态度对你,我都觉得碍眼!”
夜夕夕一字一句,完全是鄙夷、嘲讽,冰冷淡漠的态度,一点儿都不比夜锦深差。
夜锦深是什么人,何时被人这样侮辱、嫌弃过?
看着夜夕夕清亮的眼睛,他大拳紧握,唇.瓣紧抿,“好得很!夜夕夕,看来我真是太惯着你,才让你这么有恃无恐、恃宠而骄!”
“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是真不知道我夜锦深三个字怎么写。”
夜锦深说完,猛地拉去夜夕夕身上的绳子,不带一丝温柔的将她抱起,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