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说完,他看向一旁的警员,命令道,“把犯人带走。”
夜夕夕手腕上带着手铐,那冰凉的温度比任何东西都冷,她路过冯心芬身边时,清楚的看到她眼底闪过的一抹得意,她的手指紧紧的握着。
夜夕夕被警察带出别墅,外面宽敞的草坪上,正停着一辆私人飞机。
“哗哗哗……”的螺旋桨转动着,秦漠和保镖已经带着夜锦深上车。
夜夕夕只看到他们忙碌的身影,连夜锦深最后一面都没见着,慌乱间,她对上一道漆黑的视线。
“是冯心芬!一定是她!”她很想要开口对苏秘书说这句话,可苏秘书冷漠的移开眼,爬上飞机。
那姿态、神色,像是完全肯定她就是下毒杀害夜锦深的人。
夜夕夕终究没有开口,跟随着警察的脚步,坐上警车。
事关夜锦深,所有的人都打理的很好,饶是警车、直升飞机,也没有一个围观的人。
可是即使没有面对质疑、诋毁,夜夕夕还是觉得侮辱、冤枉。
她相信,世界上的所有人,都不会想成为一个犯人,那是人生的污点!
二十分钟后,警车直接开进帝城最严格的控制中心,夜夕夕被带入重级审讯室。
高大的警官坐到对面,一脸严肃的看着夜夕夕,“我是欧阳霆,负责本案的警官,现在录口供,你必须一五一十的交代案件经过。”
夜夕夕看着欧阳霆,脑海里翻滚着他之前的行事作风,果断直接、利落有序。
心里不免怀疑,他是被冯心芬收买的。
她开口,淡淡的说,“从医院拿了药回来,就给夜锦深上药,之后我起身去浴室,没走几步就听到物体倒下的声音,转身就看到他倒在沙发上,我走过去时,他便昏迷不醒了。”
欧阳霆看了眼一旁的警官,示意他做好笔记,然后目光犀利的扫向夜夕夕,“你是夜少什么人?为什么直接称呼他的名字,似乎你对他有浓浓的恨意?”
恨意?夜夕夕诧异,不可置信的看着欧阳霆。
欧阳霆直直的看着夜夕夕,一字一句的念道,“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作为唯一在场的人,算是亲眼看到夜少受伤,不过你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慌张、担心,这足以说明你和夜少关系不好。”
“这是否说明,你有对夜少动手的动机?”
面对欧阳霆的推测,夜夕夕突然笑了笑,“呵……”
真是可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笑什么?如实回答!”欧阳霆厉声呵斥。
夜夕夕略有些头疼的揉揉太阳穴,深吸一口气,开口问,“我要一杯温开水。”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她比任何人都害怕、担心,她也不知道那份担心到底是什么。
担心夜锦深就这样死了,她彻底的背上杀人的罪名?
好像不是……
欧阳霆看了眼审讯室外的警员,那警员立即点头,转身离开,不到一会儿就端了杯温水放到夜夕夕面前。
夜夕夕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热热的水顺着喉咙流进胃里,她才感觉到一丝的温暖。
对面的欧阳霆看到夜夕夕吞水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