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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谁也不是,不过只是个同他有一纸协议的女人罢了!!
一天一夜,白惜朝没有回家。
恰逢周末,所以,两个人一天一夜没有见过面,更别提打电话了。
笑笑守在家中,坐立难安,心底宛若被千万只虫蚁啃噬着一般,难受得要命!!
她不停的给自己找活干,洗衣服,拖地板……
然而,手上的活儿在做,脑子里却在不停的想着,现在那一双人到底在做什么?林茵是真的在医院里了,还是两个人其实在你侬我侬?白惜朝其实干脆就已经住进了她林茵的家中去?
一想到这里,笑笑就觉脚心一阵冰凉,寒得她连心仿佛都冻痛了!!
要命得疼!!
终于,笑笑甩下手中的抹布,拨了一通电话给白惜朝。
电话响了很久,那头才接。
“有事?”语气很冷,似距她于千里之外。
笑笑抽了一口凉气,冷下声线,问他,“你在哪里?”
“医院。”
真的在医院?!笑笑沉默了。
隔了好半响,才问他,“在什么医院?”
“你想做什么?”白惜朝防备的问她。
一句话,却让笑笑受伤的心,凉了又凉。
她想做什么?她又能做什么?莫非这男人真的担心自己会杀了那个女人不成?还是自己在这个男人心中,真的就是如此歹毒的女人?
“你觉得我会做什么?”笑笑冷笑,“怕我再用玻璃片割破她那张单纯的面具?还是怕我真的把她给弄死?”
笑笑苍凉的笑着,透着一种绝望的冰寒。
“唐笑笑!!”电话里,传来白惜朝冷冷的警告声,他的忍耐,已到极限。
笑笑嗤笑,“是!白惜朝,你最好把你的林茵看紧点,看好点,免得她下次又被我给伤到,再有下次,说不定就不是只割割脸这么简单了!!!”
笑笑傫下狠话,“啪——”的一声就将电话给切断了。
却发现,自己握着话筒的手,还在不停的发颤。
眼泪,早已不知何时从眼眶中漫了下来,将她苍白的面颊染湿了个透。
她丢了话筒,蹲在地上,终是忍不住抱头失声痛哭。
痛楚以及冰寒,将她浑身上下裹得紧紧地,而她,就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嘶声竭力的在里面挣扎着……
却怎么也,逃脱不出这份痛苦的境地!!
身体的每一寸骨血都在被这种伤痛啃噬着……腐化着……
疼!!
要了命的疼!!却无人能修补这疯狂折磨着她的伤口!!
“白惜朝,你真是个好坏不分的大混蛋!!!”
而她,为什么会这么贱的,偏偏只爱这样一个混球!!!
而林茵……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机女子!!
能那么不顾一切的割下自己的手腕,现在也同样依旧是那一招置死地而后生!!
如此决绝的女人,笑笑光想想,背脊都一阵发凉。
笑笑还是找到了林茵去的那家医院,她是打电话问的邵温然,猜到白惜朝会将林茵送到那里。
笑笑到医院的时候,白惜朝恰好出去了,她直接找到了邵温然。
“怎么回事?脸色这么差。”邵温然看着笑笑苍白的面颊,担忧的问她。
“没事!”笑笑笑着摇头,故作坚强,“大概是昨夜没睡好的缘故。”
邵温然深意的看她一眼,心底其实也猜出了个大概来,便什么也不再多说。
“林茵呢?她没什么事儿吧?”
“状态不是很好。”邵温然摇了摇头。
笑笑蹙眉,“她到底是什么病啊?很严重吗?”“恩!这是医学界里一种很罕见的病,全世界也不过才1000多例,而治愈的只有百分之三,也就是,全球治愈的其实也不过就那么寥寥几个案例,至多十个左右!”
邵温然的话,让笑笑彻底鄂住。
“这……这么严重?”
“是!”邵温然点头,“这种病,不能流血,不能受太大的刺激。”
“流血过多的话,随时有死去的可能性?”笑笑宛若不置信般的问他。
“是!”
“……”
那一刻,笑笑只觉身体一片寒意……
林茵,她的极限到底在哪里?明明知道自己有死的可能性,却每次都用死亡来拼那个男人对她的爱!!
这个女人……
她斗得过吗?对自己都如此决绝,那对她的对手呢?
“她在哪个病房?我想去看看她。”笑笑只觉手心一片冰凉。
“vip特护室。”邵温然说完之后,似不放心的补充一句,“笑笑,她不能受太大的刺激,所以……说话的时候,尽量小心一点。”
“我会的。”笑笑点头,笑容有些苍白。
如果林茵真的会因为她而受到刺激的话,那她还是那个心机深沉的林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