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精致的一个房间,雕龙画凤的月洞床、八仙桌、小镜梳妆台、屏风、雕栏、帷幕……
空气中传来一丝淡淡的香味和湿意,沈青蕊傲慢的推门进来。
“怎么样,这间房给你住,不算亏待你吧?”她轻笑着走到床前,身后有人端着一盆热水。
她让那人把热水放在盆架上,就打发那人下去了。
她挽起袖子,笑得有些妖艳:“我亲自来伺候你,免得帝君大人看到你哭得一脸泪痕、灰头土脸的样子,以为我虐待了你,我可担不起这个罪过。”
我看着她眼中轻蔑的笑意,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妙——她高傲成这样,而且一直对我有很深的敌意,怎么可能亲手来伺候我?
她冷笑着剥光了我的衣服,全部,一件不剩。
我躺在锦缎的被褥上,寒冷的空气刺激得皮肤瑟瑟冒出了鸡皮疙瘩。
她眯起眼,指了指我的胸口:“居然有这么多痕迹……哼哼……我从来不知道,帝君大人居然会留下痕迹!你果然有点本事啊!”
不然呢?我心里冷笑着看向她,这个女人难道只是被当成自*慰*器一样插进去就完事吗?爱抚、亲吻这些前戏她都不知道?
沈青蕊眸光暗了暗,她冷笑着戴上一双橡胶手套:“我就不直接碰触到你的身体了,帝君大人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专属物。”
她拧好毛巾,抖开往我脸上一盖,滚烫的毛巾让我痛苦得飙出眼泪,然而却一丝一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天太冷,怕水端过来就凉了,所以就端来了滚水,可能‘稍微’有点热,不要紧,一会儿温度就正常了。”
烫都是其次,湿毛巾捂住口鼻,这种窒息感痛苦得要命。
她重复了几次,满意的看着我脸上红通通的颜色。
“好了,下面是身上。”她将烫毛巾扑在了我的胸前。
这比铺在脸上还让我痛苦,我的眼泪一个劲往外冒,不能喊出来憋得我头晕脑胀。
我的胸前……江起云尤其喜欢噬咬那敏感的两点,哪怕不做到最后一步,他也会一直流连,我连穿内衣摩擦都痛,此时被烫毛巾压住,那种刺痛剜心剜肺。
“这么敏感啊,难怪这里痕迹这么多,我帮你舒筋活血咯。”沈青蕊冷笑着一直重复,直到她觉得水温已经不够烫了,才叫人进来帮我抹身。
她还抱着双手提醒道:“小心点,别碰她的肚皮,要是有丝毫差错,我们小命难保。”
等那一盆水都凉了,沈青蕊挥手打发人走,在我的床洞两边贴上符纸,还俯身给我拉上了被子。
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你知道什么叫纸人术吗?不懂对吧……只是一个雕虫小技而已,比如,用一个施法后的纸人,将某个笨蛋引开,惹得帝君大人大发雷霆……”
她俏皮的在我鼻尖上点了一下:“就是你这样对道法道术一窍不通的笨蛋,嘻嘻。”
什么意思?
小薛警官他们发现的那个探头探脑的黑影,是她的纸人?是为了引我跑开、让我再次激怒江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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