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重重保镖的包围,在一次冷餐会上,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姐姐。
“你查我查的很紧啊,连这样一场私人的冷餐会,你也能找到我的存在?”面对白泽川兴高采烈的到访,白若兰倒是表现的很冷淡。
不过,白泽川面对白若兰的嘲讽,却是表现地非常的不在意。
“姐,你为什么突然不让我回家了呢?我们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只要我想咱爸的时候,就可以回家去他的书房看看和坐一坐吗?”
“我曾经是说过你可以回我家,但是当时我是念及我的父亲曾经对你付出过真挚的感情,我不希望他在过世之后感到我这个做女儿的太过于冷漠和无情。但是事实证明,多情却被无情伤!”
白泽川抽动了一下嘴角,很不情愿地说到:“姐,你这是怎么了?我们之间虽然不是什么亲姐弟,但是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我的亲姐姐看待啊!为什么现在这种时候,你要给我一个这样的回复啊?”
白若兰冷笑了一声,这个“亲姐姐”的名号,在她现在看来,真的是有一些沉重。沉重到她想立刻甩出两大嘴巴子,让眼前虚伪至极的白泽川清醒一下,可以暂时像正常人一样跟自己交流。
“白泽川,我只问你一句。我爸书房里面的窃听器,是不是你偷偷安装的?”
“窃……,窃听器?”听到白若兰口中的这个名词,白泽川也有一点愣住了。
看到白泽川瞬间凝固的表情,白若兰嫌弃地翻了个白眼,此时的她完全都不想要理会白泽川这种恶心透顶的表演方式了。
“那我再说一件事,你和袁虎东借着自己是雄业集团子公司的名义,到处在外借贷、撞骗,这件事情你不要说自己完全不知道?”
“这……”发现白若兰已经对自己的行动了如指掌,白泽川变得有一些更加不知所措了。
其实之前白泽川是一直都瞧不上袁虎东这种喜欢吃软饭的男人的,在白泽川的内心深处,他也非常的排斥来自袁虎东的各种令人作呕的殷勤。在白泽川看来,自己跟袁虎东在本质上,就压根不是一类人。
白泽川自认为从来没有要主动骗过任何人,包括自己的养父白世雄。自己在这一场骗局里面,也成为了母亲刘惠和生物学父亲袁虎东手上的一枚棋子。
虽说是一枚棋子,但是白泽川在脱离了白世雄亲生儿子这个重要的身份之后,也是曾经发誓要努力混出一个人样来,让白若兰和那一众倒戈的元老好好看看他白泽川的实力。
但是谁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喜欢锦上添花和落井下石的人之外,真正能够在艰难时刻对他雪中送炭的,就只有自己的母亲刘惠和生物学父亲袁虎东了。
白泽川想活下来,想活的好一些,那就只能是在面对残酷的现实的时候,对命运低头了。
袁虎东这个人虽然在白泽川的印象里真的是不怎么样,但是在人脉疏通和关系建立上,他确实为白泽川开拓出来了一片顺畅坦荡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