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教他认几个字,可是家里没钱,请不起先生,所以...所以奴婢才想拿了小姐少爷们扔下的废纸,教弟弟认几个字...都是奴婢的错,求大小姐和表小姐饶命...”一边哭,那丫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沓纸来。
桔子接过递给姚可清,姚可清看了眼,基本上都是从她房里拿出去的。
这丫头显然是替罪羊,不过她也绝对不是清白的,至少纸张是她拿出去的不假,但是用途却不是如她所说的那般,不然给她弟弟的纸怎么就到了赵婉儿的手里。
方丽珠也清楚,这丫头说的不全是真话,但幕后主使她们心里有数,又不可能真的把赵婉儿罚了,如今赵婉儿推了个丫头出来顶罪,她也不想轻饶了,重重的罚了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也好叫上下都警醒点儿。但到底是拨给姚可清的丫头,还要看姚可清的意思,但想必姚可清是容不下这样的人的。
果然,姚可清冷声道,“这样的丫头我是不敢用了,为了自家弟弟识字就敢偷盗主家的纸,那是不是为了她们一家子人也就敢来害我的性命了?”
偷盗背主,这是为人奴仆最忌讳的了,姚可清一下子就给她安了这样两宗重罪,丫头一下子就傻眼了,她以为反正都是扔掉不要的东西,她也是出于无奈才做下错事的,顶多被罚了月钱而已,谁知竟是这样的重罪。
“既然这样,就拖出去打板子吧,然后交给人牙子,表妹这里我另外挑了人送来!”方丽珠询问到。
“那就劳烦表姐了!”
“自家姐妹,都是应该的!”
一听要被卖出去,丫头急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婆子堵住嘴拉了出去。
姚可清拆开苏珍写来信,看到一半不由有些皱眉。
“小姐,可是出了什么事?”见姚可清放下信,但眉心仍旧没有舒展,桂圆遂问道。
“没什么,苏姐姐写信来是告诉我她笈礼上的赞者已经定下来了!”
不是说好由小姐来做赞者吗?桂圆诧异道,“定下谁了?”
“端元公主。”
原来是天家的公主,谁都得罪不起,难怪要换人了,苏小姐写信来大约是致歉的,“那小姐还要提前去苏家吗?”
“去,苏姐姐说苏家会派马车来接我!”
当初怎么就没想到苏家还有这层关系,苏道南外放多年,闵氏又太过低调,低调的京中大多数人都忘了她是安国公府的人,姚可清叹了口气。苏大夫人闵氏出身于安国公府,安国公府的老夫人是现任英国公的嫡姑姑,也是当今正宫皇后的堂姑姑,皇后娘娘无子,仅育有端元公主。
朝堂上屡次提及立储的话题,皇上都没有表态,朝臣都知道那是因为皇后还年轻,皇上一直希望皇后能诞下嫡皇子。
但如今大皇子都加冠封王,皇后娘娘始终都没有传出好消息,皇上也有些急了,因为皇上对皇后很是敬重,便有人提议给皇后过继皇子,皇上没有拒绝,四皇子生母早逝,五皇子生母出身卑微,在朝堂上以这两人呼声最高,但大皇子是长子,三皇子母家位高权重,也有不少人支持。但皇后娘娘似乎对过继一事并不满意,一直不提,皇上也不好强迫,只能搁下了。凡是涉及皇位,谁都不敢乱说话,方家一直诚心治学,从不管朝堂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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