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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可容没有听她后面表忠心的话,已经站起身来了,“刚刚二妹妹已经派人来催了好几次,前面要开宴了,让大家等我们就太失礼了!”
陈辞珩本还想解释解释自己醉酒乱性睡了姚可容丫头的事,一听这话也顾不得解释了,慌忙要携姚可容往园子里去,“那我们这便去吧!”
姚可容却避开陈辞珩伸过来的手,落后一步走在他身后,并不与他并肩,陈辞珩有错在先,只得尴尬的上前了。
宴上姚可清觉察到姚可容神态不对,询问之下姚可容却只说无事,任凭怎么追问也只字不提,姚可清无奈只得不再问了,却见一旁的何大奶奶万分得意,那是一种阴谋得逞后胜利的姿态,便料得大约是何大奶奶算计不到自己,就迁怒了姚可容,心下来气,对姚可容也觉愧疚。使了红玉去问月娟才知道下午发生了什么事,顿时对陈辞珩厌恶到了极点,这样的人跟着来真是扫兴!
早先姚可清就怀疑陈辞珩突然凑上去的动机,陈辞珩与姚启珅和宋子清都有大过结,怎么会无端跟来呢?晚上问宋子清,宋子清却笑的像个老狐狸,“他来是为了跟别人撇清关系的!”
撇清关系?姚可清一愣,“跟谁?历王?”细细想来陈家似乎也只有跟历王能扯上关系了,可前一世的景山侯陈满江十分谨慎保守,立储之争时一直作壁上观的,今生怎的如此着急!
宋子清挑眉,“就是历王!景山侯府可是华朝开国的钱袋子,如今虽然落没了些许,但是祖辈于国家有功,圣上心里也还记着在,如今满朝文武忙着站队的时候,历王岂会放过这样的人家?又有姚二夫人巧舌如簧的诱劝,景山侯虽然不上钩,但是陈辞珩可没那么强的定力,跟着姚启辰兄弟往历王府和余家去了几趟,别人都当景山侯府是投了历王了,话传到陈侯爷耳朵里,气的打了他一顿,责令他速速跟历王一系撇清关系!”
原来如此!爹想要静观其变,儿子却不慎遭人算计,这便盯上了与皇后娘娘亲近的长公主府,想借机跟历王撇了干净,难怪陈辞珩都不顾与姚启珅的梁子了,陈侯爷那一顿怕是打的极重的。
想着陈辞珩那日来时难看的脸色,姚可清总算是明白了,“难怪他会带着大姐姐一起过来,怕是怕在珅儿面前拉不下脸,有大姐姐在也有了借口,珅儿看在大姐姐的面子上也不会为难他!”
“这几天他都宁愿跟何家的小子厮混在一起,也不跟阿珅说一句话,陈侯爷一番苦心怕是浪费了!何家自己都撇不清了!”宋子清说到这儿便顿住了,没往深里说,姚可清却已经领会到了,心中莫名又紧张起来。
“没事的,何家只是个引子,还没那么快就动到姚家头上的!”宋子清握住她的手,“再说了就快放榜了,珅儿也快熬出头了!”
想着不日就要放榜,希望便又浮上心头来,姚可清心情好转,“但愿我所料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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