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李硕接着说道。
“只有这样,才能将那些长安来的人的注意力转移到白兰身上,我才能安全。而且,白兰后面站着的是整个白家,为求清白,他们一定会和自己在长安的靠山联系,这样就能再次牵连到长安,让他们内斗去吧。”
“原来是这样,可是,如果白家要彻查此事,或者是白家与魏王对了话,那怎么办?”萧白衣眉头微皱。
“这个更不怕了,他们不敢查的,此事牵连的人太多了,甚至有可能牵连到前太子的头上,就算白家想查,魏王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李硕,你真厉害!我又要对你刮目相看了。”萧白衣破涕为笑,刚刚的紧张全然无踪。
李硕微微叹口气,哪里是他厉害,而是时势所逼啊,一边是生路,一边是悬崖。庆幸的是,上天垂怜,让李硕寻到了一丝生机。
果不其然,在白兰隔三差五的拜访萧白衣后的一个月,萧白衣口中的那个林叔传来了消息,魏王在一日早朝上,连同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等一干肱骨之臣,联名上书,弹劾洛阳知府,列举其二十七条罪状,条条都是触目惊惊心的大罪,降罪的圣旨,不日就会发往洛阳。
这件事情的结果,李硕早已是心中有数,倒不是很惊讶。
让他吃惊的是,萧白衣口中的林叔,到底是何方神圣?尽然能对长安的贵族,新贵们的消息,了如指掌。虽然只是表面上的消息,可同样是不可小觑,此人一定大有来头。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魏王李泰竟然如此很辣,仅仅一件小事,就直接将一个洛阳知府赶下台,而且是万劫不复。其心狠毒之极,手段更是令人生畏。
大唐的下一代君王,真的是那个史书上性格喏喏的李治吗?他怎么可能争得过李泰?李泰表现出来的雷霆手段,让李硕对历史产生了一丝怀疑。
凌烟阁的二楼,李硕坐在凉台上,一旁的萧白衣正专心致志的泡茶,如花美眷。
“李硕,你的这套泡茶之法甚是新奇,怎么想到的?”萧白衣将茶壶里的第一遍茶水倒掉,又重新填上了开水。
“专心点,别讲话,这可是直接关系到咱们以后的发财大计。”李硕享受着妙儿力道均匀的按摩,半瞌着眼睛,悠哉的开口。
“哪有你这样的,我也是东主啊,凭什么让我在这里研究,你在那里享受。”萧白衣朝着李硕瞥了瞥小嘴,不满的抗议道。
“你还好意思说,搂着这么大一座金山,还挣不来银子。你说你要是万一嫁不出去了怎么办,家底再多也得让你败完了。”李硕打击道。
“你才嫁不出去。”
“李硕,你好久没作诗了,再作一首吧。”
萧白衣早就停下了手里的活计,两手托腮撑在桌子上,静静的看着李硕,夕阳洒在他的脸上,正好映衬出了他嘴角的一抹弧度。
“诗就算了,我给你出个对子吧,你要是对的出来,我就给你十辆,要是对不出来,你就给我十两,怎么样?”李硕打了个翻身,坐了起来。
“好啊,你出吧。”这个建议正中萧白衣下怀,她最喜欢的就是对对子,平日里,也看过不少诗书,外界传言的洛阳双绝,一个是白兰,另一个就是萧白衣。
哼,让你见钱眼开,这一次,一定要将你的银子全赢回来。再让他签一个真正的卖身契。每天给他的工作,就是帮别人数银子。萧白衣心中小小的窃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