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但当时他也是只是听听而已并未放在心上,可是当你真正接触她之时,便会被其深深感染,不仅聪明睿智,而且布局极为精密,更有一副不输于凌王的硬心肠和凌厉手段,白清秋竟然敢连自己的父亲都算计,不得不说,她是个胆大的。
再加上她针法绝绝,更让这个不及笄的少女身上散发着某种光芒,这种光芒让他仰视。
“什么意思,你难道不知道这世上有种人,知道得越多,死的就会越惨吗?”白清秋勾起唇角,清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徐院首。
“不不,你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
徐院首声音拔尖,看着眼前绝美少女,狠狠的吞了吞口水,她应该没有开玩笑才对。
“如果不想死得太惨,那就告诉我,你所有知道的皇宫之事。”
皇宫之事?
徐院首明白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不过。
“那你还是杀了我吧。”徐院首两手一摊,“反正老夫早晚是个死,你不是也说过吗,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不过在死之前,你得教会我针法。”
卟。
白清秋瞬间内伤,这个徐院首,他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吧,他都要死了还要她教针法,这是啥思维,难不成要将这针法带到阎罗殿去不成?他真能想。
不过。“真的想学针法?”
“自然。”
“可以,用你的消息换我的针法。”
这回轮到徐院首内伤了,苦着脸提声道:“小清秋,不带这么玩人1;150850295305065的。”
白清秋不说话,只回给她一个恬美笑容,目光深处发着邪魅之光,换不换全看他自己了。
徐院首咬牙暗骂,“又是一只小狐狸。”
二人话还未说完,岚轩便急急从房外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丝兴奋,瞧都没瞧徐院首那委屈的模样直接来到榻前,对着白清秋就是一阵耳语。
白清秋见岚轩过来,眼睛放着光亮,看来放出去的鱼饵有收获了。
听着岚轩的消息,眉头微蹙,嘴边的笑容越发的冷了,漆黑的眸子里凝结出一道冰霜。
“要真是好大的胆子,敢在我白清秋眼皮子底下玩花样,她竟真的以为我不敢对她下手吗?”
怒了,白清秋绝对是怒了。
“小姐,人已经被我给绑了,就在柴房,要如何处置?”岚轩禀道。
“如何处置,既然敢做,那她就该有敢当的气质,岚轩,走,让本小姐会会那人。”
白清秋翻身下床,穿上绣鞋,便往外冲了出去,活像是慢了一步,那人就消失不见了一般。
而另一处,李姨娘满头大汗的推着轮椅入院。
“你们几个死人不成,还不快将院门给我关了,别以为我残了便拿捏不住你们,要知道,你们的卖身契还在我的手上。”
李姨娘无故发火,四婆子心惊胆颤,“是,姨娘。”
她也不是第一次发火了,可是火发得像这般莫明其妙的还是第一次。只是她们岂能知道李姨娘现在的心情。
宽大的锦衣之下,李姨娘发白的指关紧紧的捏着一个荷包,心突突的跳个不停,她也是没有办法了,她也是被逼的,否则也不会通过这么一个危险的渠道向清流透露消息。
清月的脾气她清楚的很,说三天便是三天,否则三天后极有可能看到的是她冰冷的尸体。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李姨娘心下更是发起狠来。
“不是我想,而是我为你们做了十四年,回报一二总是可以的吧。皇上啊皇上,用十四年的辛苦换取女儿的幸福,这笔账其实很划得来,不是吗?”
李姨娘强行吸了口气而后缓缓吐出,将这个念头坚定起来,她的心好像也没那么害怕了,可她又如何知道,那个跟她接头的人此时早已被人控制了起来。
雷厉风行,白清秋很快来到柴房,猛的一脚踹开了柴房的门,透过月光便看到柴堆边一个五花大绑的老嬷嬷倒在一边,凌乱的发间一张并不怎么陌生的脸。
“大,大小姐,老奴犯了什么错,你,你竟将老奴绑起来?”
果然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老货,白清秋也没跟她多废话,先虐了一顿再说。
咻。
纤指一翻,一枚银针落于指尖,带着锋利的寒光闪过老嬷嬷的眼睛。
“你?大,大小姐,你要干什么?”
老嬷嬷害怕了,身体不断的向后退去,直到背碰到坚硬的柴和,对面的白清秋迈着优雅的步子紧逼过来,她显然已经无路可逃。
“不,不,你不能这么对老奴,老奴可是很守规矩的。”
“啊……,痛死老奴了。”
痛?
现在痛是不是晚了点儿?
人,总是这样,事情未发生之时要多骄傲便有多骄傲,可当一根针刺入肉里,刺痛你的神经之时才开始后悔起来,可是事已晚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