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萧公子,想私下里跟我说什么?如果想说朱云莺的事,那就免谈了!我是我,她是她,我们情如陌路!”
“相府的事,我也听说一些。我听莺莺说,相爷过世时,最后一个见的是二小姐!相爷将相府的事,也都交给二小姐。二小姐真是女中豪杰,听说二小姐在宫里受伤了?这是为何?皇上拷打二小姐吗?不知道,现在伤可好些?”夜色里,萧子歌轻声探问!不时,四下探望一下!
夜倾城眸光一凛,淡淡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接近朱云莺与我,到底是为什么?”“小姐放心,我绝对不是坏人!我是真心想帮小姐的……”
“帮我,怎么帮我?你又为什么要帮我?你知道朱家犯的是什么罪吗?皇帝说我爹是先太子东星羽墨的余孽,本来是要灭九族的,你就不怕被连累?”寒夜里,四处一片漆黑,只见他一个身影。夜倾城全身的戒备,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我知道,可是我说过,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只要小姐不说,皇帝想必也没有什么证据!在外人看来,我只是一个商人,只是一个挥金如土的南方商贾!这里有很多自命清高的人,还看不起我这商贾之人!只要小姐愿意,我一定能将小姐带出京城。”萧子歌诚然地道。“你对朱云莺也是这样说的?”夜倾城反倒替他担心了,说不定立刻皇帝派人来了!
“没有,大小姐一心想当这花魁,我也不想说了!”萧子歌轻叹了口气!夜倾城不语,片刻陷入了沉默,耳际传来了河水拍堤的声响。这个人说话倒也诚然,难道朱少敷真的救过他们?古代人的脑袋也是异常的,没准,真的会因为涌泉相报,赴汤蹈火!
“小姐可听说萧廉的名字,便是我爹!当年我爹曾遭人陷害,险些砍头。是相爷还我爹清白,救了我爹。相爷与我爹结为兄弟,只是相爷命我爹,移居江南,不得再入京,也不要跟他联系。也是相爷,给了我爹一大笔钱,让我爹到江南经商。经过十几年的打拼,我萧家不负相爷所望,我萧家在江南商道,首屈一指。可是,相爷却从来没有派人来,我爹也不敢自作主张!如今,相爷先逝,我爹再坐不住了。我爹命我前来搭救,我爹命我寻找金锁的钥匙,不知二小姐可有?”萧子歌说着,从脖子上摸出了一把金锁,递给了夜倾城!水光反照下,夜倾城看到了一个鱼型的小锁,做的十分的考究。心里却是满是疑虑,朱少敷为何救了人,结为兄弟,又不要相见呢?这金锁又代表着什么呢?是定情之物?倘若是定情之物,朱少敷为何又将她送进二王府?可是她不记得,什么钥匙了。因为她不是朱云雀,谁知将这东西藏在哪里,还是扔了……
“我有过,不过这事情一出,一时不知道掉哪里了?爹曾说,这个很重要,可他没说,到底哪里重要?”
“小姐,你可要仔细的想想,我爹说,这里边锁着十分重要东西!这件事绝不能外传,我想只有打开这把锁,才能知道其中的原因!”萧子歌似松了口气,凑上了前,在她的耳际轻声低语。夜倾城微惊,巨大的财富?难不成朱少敷还有一笔宝藏?是为了报仇用的?
“你也不知道吗?是什么东西?”夜倾城突得侧头,与他的脸撞在一起。
她的脸寒彻如冰,萧子歌急声道:“不知道……你……是不是很冷啊?我们上船吧,船上都是自己人……”
“不用了,萧子歌,我想问你,你在青龙帮排什么位置?”夜倾城刺探性地问道。
“青龙帮?我听说过,可我不是青龙帮的人!”“听过?听说过什么?”夜倾城继续追问,他不是青龙帮的人?当然,他可以否认。因为朱少敷没有跟她提青龙帮,皇帝是假称朱少敷是青龙帮的!可让她烦躁的是,朱少敷原本姓木,木家的确是先太子党的人,也因太子党而被诛杀!该死,也许朱云雀什么都知道,可她却要一点点要自己去挖掘!像是走夜路一样,脚踏下去,是坑是水,她都不知道!
“听说青龙帮的人,除恶扶弱,不过,那些人都是侠义之人,从不留姓名,也没见过他们!”“他们就这样神秘吗?锁你放好,今儿就谈到这里吧!等我找到了钥匙再说!”夜倾城淡笑道。
“好,我送你回去。小姐,这件事切不可跟别人说,我是说……”“我明白!”夜倾城突得踏了个坑,脚下一扭!萧子歌急忙伸手去扶,不想被她突得攥住,掀倒在地。不等萧子歌回神,她的腿抵住了他的腰,手臂直抵他的咽喉。
“咳……你怎么了?我只是想扶你一把!”萧子歌被她掐得轻咳出声,不敢置信这是真的。可却似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