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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星稀,皎洁的月光照着泥巴路面。
抱着一个人奔跑的凌霄,他的速度就像是一只扑食的猎豹,胡琳的体重对他而言简直就等于不存在。
原本需要走二十多分钟的路程,他不到五分钟时间就跑到了尽头。
胡琳的家,屋后是郁郁葱葱的大山,屋前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屋左屋右各是一片花圃,栽满了菊花玫瑰花,还有好多叫不出名字的花。鲜花,大山和密林,还有流水潺潺的小河,坐落在其中的几间青瓦房就像是浊世之中的净土乐园,不沾半点烟火气息。
胡琳的家,凌霄早就来过很多次了,他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她家的厕所。
胡琳是一个人独居,没人会打扰他给她治疗。
所以,凌霄才会将治疗的地点选在胡琳的家里。
进屋的门就在眼前,凌霄却没有钥匙,他正要一脚踢开,胡琳却低声说道:“钥匙在我的裤兜里。”
凌霄的一百四十四年的雄厚内力再次体现了出来,他一手托着胡琳的身体,硬生生地腾出一只手来伸进了胡琳的裤兜。
胡琳穿的是一条紧身牛仔短裤,裤兜,紧紧地贴着她的腿。
凌霄摸得很费劲,不过总算是将钥匙摸到了,他打开了门,抱着走了进去。
进了客厅,凌霄将胡琳翻转过来,趴着放在了沙发上。
“凌霄,你行不行啊?”胡琳担忧地道:“你连药都没有啊,怎么给我治伤呢?”
“胡老师,你把这个药吃下去。”凌霄从裤兜里掏出一颗“小病丸”放到了胡琳的手心中。
神医会没药?开玩笑!
药在手,胡琳却愣住了,“这……是什么药啊?”
“你不管,你吃了它就不疼了,我现在去取点开水和毛巾,然后我们就开始治伤。”凌霄说,然后就进了厨房去找开水和毛巾去了。
出于对凌霄的毫无保留的信任,胡琳还是把凌霄给她的“小病丸”放进了嘴里,和着唾沫吞了下去。
这颗“小病丸”一下肚,一股清凉的感觉顿时在胃里升起,然后扩散到整个身体之中。后面上的伤,眨眼间就止住了疼痛!伤口的血也止住了!
“这怎么可能?难道他真的是深藏不露的神医?可是,我教了他三年,我怎么从来没发现啊?”趴在沙发上,后面翘起的胡琳再也平静不下来了,她的脑海之中充满了各种奇思妙想,她的心里也全是凌霄的影子!
凌霄很快就端着一盆热水,一条毛巾走了过来。
“胡老师,那个……”放下水盆和毛巾,凌霄说话吞吞吐吐。
“那个什么?你倒是说呀,我吃了你的药,感觉真的好多了,一点都不疼了。”胡琳居然还露出了一丝笑容。
“那我可就直说了……”凌霄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胡老师,你的伤在后面上,我要把你的短裤褪下来才能给你治伤,你……不介意吧?”
胡琳,“……”
胡琳的脸蛋唰地红透了,细嫩的皮肤仿佛要泌出水来。她心里那个羞啊,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可是,眼前的情况却又容不得她不答应啊!
“胡老师?”
“你……你把我带这里来治伤,你就应该知道要做些什么事情,你、你是故意的吗?”胡琳的声音颤颤的。
凌霄赶紧辩解,“哪有啊,胡老师,你冤枉我了,我的心比月亮还干净。”
“这是什么形容啊,难怪你考不上大学,我算是白教你三年语文了。”胡琳白了凌霄一眼。
这一眼好娇媚,好**!
凌霄忍不住呆了一下。
“你愣着干什么啊,你倒是赶紧地……该干什么干什么呀!”胡琳羞恼地将螓首埋进了沙发里,不敢去看凌霄的眼神了。
凌霄偷偷汗了一把,暗暗地道:“女人正是很奇怪的动物啊,后面都中枪了,她居然还有心思批评我的语文成绩。”
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一声轻响,纽扣解开了。
凌霄手颤颤地将胡琳的牛仔短裤往下拉了少许,将伤口露了出来。
钢珠射中的地方在左边,那伤口看着就让人觉得很疼。
“凌霄,你怎么还、还不动手啊?你这个、这个医生好奇怪呀……”胡琳偷瞧了凌霄一眼,发现他正在发呆!
“检查、检查伤口……”凌霄支吾地道,赶紧打湿毛巾,给胡琳清晰伤口。
雪白干净的湿毛巾染上血,一下子就变红了,胡琳却变得更白更嫩了。
伤口很快清理干净,凌霄的双掌贴了上去。
“啊?凌霄,你……要干什么呀?”胡琳也打了一个激灵,回头看着凌霄,手和毛巾的感觉肯定是不一样的,她紧张得要死了!
“治伤,治伤。”凌霄赶紧解释,“有些伤你是看不见的,我肯定要用手来处理的呀。胡老师,病患不避医嘛,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