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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马德双手摸着自己的喉咙,发出了剧烈的咳嗽。
“给我打!”残狼没等他咳完喘过气来,一声令下。
早已愤怒的打手们立即蜂拥而上,朝着地上的马德一阵拳打脚踢,里面随即便是一副残暴的场面,配合着马德凄惨的叫声,更是让人听之毛骨悚然。酒店里的服务女生们被吓得一个个躲进了各自房间里,将门关闭得死死的,甚至连耳朵都给堵住,害怕听到里面的半点声响。
群殴在继续,一只只穿着厚实皮鞋的脚不停地踩在马德的腿上,手上,肚子上,胸口上,脸上,脑袋上,……,血水淌满了地板,模糊了他的双眼。他在求生的浴望中苦苦挣扎着,双手抱住自己的头,想护住脑袋,却被人一脚连手指都踢断。他只能翻滚过去,后背立即又遭来了无数的猛踢,一只只皮鞋的脚印印在他的衣服上,很快,后背也是一片血肉模糊,血水将他的衣服一点点湿透。
“别打了,别打了,再这样他真会死的。”突然,一个女人哭喊着扑了上来,分开殴打的人群一把扑倒在马德身上,将马德护在身下。
这个女人竟是刚才那个安抚众客人离去的中年妇女,这家酒店的经理,秋夜。
殴打因为她的出现,暂时停了下来。
“求求你们别打了,呜呜呜,他真会死的,求求你们,求求你们!”秋夜哭得泪流满面,紧紧地抱着马德的头,一边哭一边道:“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为什么啊?”
马德的喉咙在蠕动,他想说话,蠕动了很久,他终于张开了嘴,发出了一丝游丝般的声音,“秋、秋夜,我的……夜儿。不,不要伤心,能,能死在你的怀里,我已经心满意足、足了。”
“不,不,你不要死,我不要死啊。”秋夜放声哭喊,回头望了一眼此时坐着椅子上一脸阴冷地望着他们的残狼,急忙将马德放下,跪着来到残狼脚跟前,“砰砰砰”地磕起头来,“狼哥,求求你,饶了他吧,只要你饶了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
“啪”的一声,残狼的手将桌子上的一只茶杯捏得粉碎,他现在很生气,很愤怒,“秋夜,好好,你很好。没想到这么多年,你心里有的一直是他。那我算什么?”
“狼哥,我已经老了,你要女人,身边多的是年轻漂亮的,我只是个半老徐娘的老女人而已,求求你放过我吧。如果你真不嫌弃我,真想要我,你放了德哥,我可以给你,什么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放了德哥,我求求你了。”说完,她又继续“砰砰”地磕头。
残狼见秋夜越求情,他就越恼火,可以从他那张狰狞的面孔看出来,他咬着牙,跟一只饿狼一般盯着脚下跪着的这个女人,突然一把抓起了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抬了起来,她雪白的脑门上,已经出现了一个大血泡,血泡破开,流出来的是鲜红的液体。
“你真的为了他什么都可以做吗?”残狼磨着牙问。
秋夜忍着头皮的疼痛,颤抖着声音道:“是……。”
“很好。”残狼手上猛一用力,将秋夜提高了一些,疼得秋夜眼泪流了出来,但她忍着,没有叫出声。
残狼俯下身,低头从秋夜的胸口位置看着下面那对黑丝罩子紧紧包裹着的半.球,忽地,他的另一只手伸出,一把抓住了一只球体。
“残狼,我草你妈,你要干什么,放开她。”躺在地上原本奄奄一息的马德不知哪里来了力气,竟突地爬着抬起头来发出了怒吼。
“你他妈给老子躺下。”一小弟立即冲上去一脚踹在了马德的脑袋上,将他的整张脸都踩在了地板上。
马德嘴巴被地板挤压着发不出声,但是他不甘心,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喉咙里发出不甘的嘶吼。
“德哥,不,不要!”秋夜扭头望着痛苦的马德大喊着,她想扑过去保护他,可胸前的东西被残狼死死抓着,她动弹不得。
“狼哥,求求你,放了他,放了他,你对我干什么都行。”秋夜只好继续哭喊着向残狼苦苦哀求。眼泪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眼,肝肠已经被她哭断。
残狼“啪”的一声,愤怒的一巴掌扇在了秋夜还算白嫩的脸上,五个红指印清晰地印了出来。
秋夜发出一声惨叫,人被扇得翻滚在了地上,前面的衣服也被残狼撕下来一大片,露出里面雪白的饱满。虽然人已是中年,但那东西一直保养得丰满挺拔,周围的牲口们看着那个地方,一个个眼里掩饰不住那贪婪的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