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总是带着一股铅色的厚重。就像西方人画的油画一样。
“谁?”我再一次失惊的喊道。
“谁?哪里?哪里有人?”邓倩也跟着喊道。
我们又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任何的人影,除了我们几个。
“我说,吴畏,你不要一惊一乍的好不?会吓死人的知道不?”邓倩埋怨的说道。
“我确实感觉有个身影在跟踪着我们。就是再一看的时候却看不见他了。”我郑重其事正儿八经的说道。
“除了我们能进来,别的人应该进不来。我们安心采药就行了。等我给佣人阿果选好药树做树棺,我们就去采药,药树等着我们族人再来伐取,等处理完这些事情,我再去巫师会的人,做个理论。”药氏族长药易打消了我疑虑的念头。
药氏族长药易领着我们走到了一个山坡上,山坡上长着一颗很旺盛的树,看上去不大不小,除了树头留下树根,剩下的正好做一个树棺。
“就是这棵树了,就是这棵药树了。”药氏族长药易嘴里喃喃的说道。
“诶诶,”大兵戳了戳我说道,“这不就是一颗枣树吗?”
“是啊,是一颗枣树。”我说道。
“这是一颗酸枣树,酸枣也是中草药范围之内的。”药齐儿说道。
“嗯,对对。”邓倩跟着应声道。
“你们这药山上的中草药按字辈排列是不是按abcd的首头字母来的?”大兵问道。
“abcd是什么文字啊,重来没有听说过。”药齐儿一副不懂得的样子,嘟嘟的嘴还挺可爱。
“大兵,不要胡闹了,人家是地下世界的人,你是地上世界的人,接触的东西根本不一样,就不要乱说了。”林雪欢说道。
“对了,你说的一个字辈的草药都是排在一起的是吧?”我问道。
“是啊。”药齐儿疑惑的看着我。
“那为什么白鬼笔也是白字辈,你说的那些白云花根、白巨胜子、白花菜子、白菊菊干、白茅花草也都是白字辈的,他们为什么不在一起啊?”我惊奇的问道。
“爹,为什么啊?”药齐儿也说太不明白,不得已张口为了药易。
“这是因为,白鬼笔有起死回生之药效,这种特殊的药是不能随便和那些一般的草药长在一起的。它有自己独特的药性和特殊的地盘,就像皇上与大臣们一样。”药氏族长药易说道。
“哦,我明白了。”我点了点头。
“我们再采摘一点其他的草药就去白鬼笔长的地方吧。”药氏族长药易说道。
“嗯,好,好,族长,我来帮你背那个药篓子。”林雪欢说完,就去拿药易的药篓子。
我先说,林雪欢这个中年大叔也喜欢上了溜须拍马。呵呵。
或许是我想错了,人家本来就是富有爱心呢。
“药齐儿。”我喊道。
“啊?”药齐儿回头应了一声。
我拿起手机给她拍了一张照片,她那茫然的微笑的脸和那茫然善良的眼,在我的手中的手机里留下了最美丽的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