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不是菜焦了就是饭糊了,可每次他都会好好吃上两大碗。
入山打猎被猎兽夹夹中脚踝,不哭不喊,拖着兽夹下山找他帮忙掰开兽夹。齿刺穿过白骨,她还是笑着,眉头都不皱一下,那身体像不是她的。
村里发了大水,死伤了好多人。她拖着一个大盆,泡在水里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救助村民。水退了村里开始流行瘟疫,村民说是她是妖孽,是她激怒了山神,要她两日内离开村庄。她那时候正在试着配药方除疫病,说什么都不愿意走。
最后被人下了药,乱棍打在头上,绑在火架要烧死。他只能看着,连辨驳的话语都说不出口。
木兮见他想得出神,以为他不愿意,毕竟他已经归到尊者之位。便解围道:“尊者若是不愿意,我亦不勉强。”
阿难忙道没有。
阿难浅笑道:“陛下原为此事,我自是没有办法令妖平地升仙。那是神君扶瑶听闻我与观音交好,命我托观音前去雷锋塔前洒杨枝甘露,看白素贞飞升。至于平地飞升一事,是神君所为,我不甚清楚。”
木兮无奈敲敲头,转了一大圈最后又转回到扶瑶那去了,早知道她直接去问扶瑶就好了,干嘛花这么大力气还下凡报什么恩。报来报去最后又回到了扶瑶那里,真是的。听闻她还被人扔了臭鸡蛋和**的黑驴蹄子,简直就是黑历史,最近没少被东华取笑。
木兮谢过阿难,又是一阵简单寒暄,说到无话可说,木兮便准备拜别,毕竟她一心着急回去找扶瑶。
他眼似净莲花,犹豫再三才试探着说:“陛下,释尊……他常看着您化身的莲花池出神,阿难以为……他很想您。”
闻听释尊二字,木兮心下一颤,她这一颤倒不像以前那种悸动,而是心虚罗睺罗失踪。
脸色没有任何情绪,疏离道:“当年释尊教化之情,在魔界,我已还清。尊者也应清楚,木兮下凡报衣袍恩顺的就是释尊的意愿,这与我盗珠的事就算扯平了。”至于罗睺罗,反正人是东华与卿流打进去的,主意是扶瑶想得,这事算不到她头上。“既然已经两清,自此之后当是不相问闻。”
阿难心下了然,听闻扶瑶为她六界九州广发文牒,如今看来与释尊的确不相问闻。
木兮复又拜别,转身脚还未抬就听身后有声音唤她。
“木兮!”
没称她陛下,没唤她尊上,叫的是她名讳。
这是逾矩!
木兮假装没听到,脚下步子轻快,霎时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身后阿难欲言又止。
看着她走远,他觉得果然如扶瑶所言,他这般软弱无能,让木兮报恩真是极委屈了。
待空气中残留的墨荷香都散尽了,阿难方才欲离开。
一回头,白衣少年立在他身后。
自始至终他都不知道身后有人,慌乱中施一大礼道:“神君近来功力又上一层,阿难不知神君驾临,失礼了。”
少年对于他的这种说辞并不甚在意,看着木兮远去的方向,缓缓问他:“你觉得木兮是怎样的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