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信物,去找秋凌,什么也不要说,只把金镯子和信给她;这一封,是给陈府大姐的,你先送过去,但不要露面,只托人带进去就好,不要露了自己的名号。”
玉萱又交代了几句,就将三个信件交给了染画。
染画小心的收起来,问道:“小姐还有其它的吩咐吗?”
玉萱想了想,暂时没有事情,只说道:“你到了京里,帮着墨琴一些。”
染画答应着出了门去,并没有瞒着谁。
玉萱又招过雁书,问:“你去看看哥哥回来了没有。”
雁书出去不一会,再回来时身后就跟着江世垣。
玉萱忙屏退了众人,拉过江世垣,紧张的问道:“可处理好了?”
江世垣就笑:“自然是处理好了,未时三刻荷香就把姜婆子的身契交给我了。我拿到东西就去衙门注销了,又交了些银子,这事算是抹平了。”
玉萱问道:“衙门里有没有问人怎么死的?”
“这种卖了死契的奴才,生死皆由主子。衙门里也知道大宅里多有龌蹉,只要交上银子销了身籍,不会多问一句的。”
江世垣细心的给妹妹解释,这打死下人是多么的麻烦,以后可不能再一激动就杀人越货了,还是做个萌妹子比较好。
可是又怕吓着她,江世垣又忍不住轻描淡写衙门里的事情。
许是江家在安庆地位超然,衙门确实没怎么多问,谁知道别家什么情形呢。
玉萱却了了个心思,说道:“那姜婆子埋哪里了?回头让人烧点纸钱去,回头要找就找祖母。”
心里还是有些膈应,江世垣说道:“以后碰到这等奴才,交给我就是,不要再亲自动手了,今天喝点安生汤好好睡一觉,不要胡思乱想。人死灯灭,什么也留不下,别自己吓自己。”
玉萱眨眨眼睛,人死真如灯灭吗?那自己是怎么回事?
不过那姜婆子死有余辜,自己实在犯不着睡不着觉,烧纸钱纯粹是为了积善行德。
同江世垣又说了会儿话,玉萱告诉了今天回家后,碰到贾氏的事情。
江世垣皱眉:“那人就是个无知的泼妇,你犯不着与她对上。”
“我知道,可是总不时的跑出来烦人,还不如把她扔祖母那里去呢。本想着让她也禁禁足,谁知道祖母倒惩罚她到屋里伺候去了。”
玉萱想着贾氏伺候祖母的场景,也不知道祖母满不满意,会不会再气上一气。
送走了江世垣,玉萱打听了荷香的行踪,就带着雁书出了门去,在荷香从大厨房回来的必经之路上静静的等着。
荷香在大厨房匆匆用了饭,就往庆仁院赶。
谁知道半路四小姐玉萱候着她,等她走进了,玉萱走出来笑问:“荷香姐姐走那么急,哪里去?”
荷香不知道玉萱要做什么,只能停下脚步行了个礼。
玉萱笑眯眯的凑近荷香:“你偷东西倒挺在行,可惜姜婆子已经死了。”
见荷香露出惊恐的表情,玉萱故作惊讶:“哥哥没告诉你?唉,若是祖母知道了,定不会饶你。所以,荷香姐姐不如再替我做一件事情,保证你会转危为安。”
荷香已经站不稳脚,瘫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