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便领着众人扬长而去,独留下脸色铁青的李姨娘母子和随身丫鬟。
待她们走远了,秀竹才敢走上前去:“姨娘,她们走了,咱们也赶紧去给夫人请安吧。”
李姨娘抱着江世城站起身,反手一个巴掌打在秀竹的脸色,一点也没有平日众人前的小心翼翼:“不中用的奴才,就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受气?”
秀竹都没敢捂脸,带着脸上的红印子,弯着腰陪着笑:“是奴婢的错,姨娘息怒。”
院子里发生的一切,守在东厢门口的青棋看的清楚,等与玉萱回到安然居,便与自家小姐说了一切。
玉萱不以为然:“随她们狗咬狗,没看见母亲对二哥脸上的巴掌印子问都不问。”
青棋也笑:“也亏的李姨娘忍得住没主动告状。”
玉萱道:“主动告状又如何,如今母亲也是满身的麻烦,哪有时间理她们。大姐姐的脾气母亲有什么办法,眼不见为净罢了。”
说完,她冲着秦嬷嬷笑问:“嬷嬷从安庆回来,可有什么有趣的见闻?”
秦嬷嬷正要向她回报,一听玉萱问便像倒金豆子一样往外倒:“江家大院的牌坊已经打好了地基,如今正在雕刻石头上的花纹。真不愧是专门从蜀地请来的能工巧匠,那手艺真没得说,老奴也形容不上来,回头建好了小姐亲自去看就好。”
玉萱笑:“是吗?真是想亲眼去看一看呢,家里一切都好吗?大伯父心情可好?两位伯母可还安康?”
秦嬷嬷凑上去,小声的说:“大老爷我是没见到,大太太怎么看怎么有些强颜欢笑的意思,也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二太太被老太太关在自己院子里不让出来,虽然老太太进了京,大太太还是不开门放人,二太太天天在院子里骂人。有一天我特意去听了一耳朵,说什么大老爷活该亏了银子,还想着从自家兄弟身上捞银子,如今二老爷来信拒绝了,大老爷是不是心情很好之类的。”
玉萱听了有些惊讶,原来祖母还往江州去信要银子了。二伯父倒抹的下脸面,连自己母亲开口都能出言拒绝,也不知道是像江家的谁。
不过都是他们的事情,眼下最重要的是看住祖母不要再祸害侍郎府才是正事。
一夜无话,第二日玉萱、玉菁一早来安氏这里请安,进门看见秋凌红着眼睛跪在地上,玉菁问:“秋凌怎么了?”
安氏叹气:“冬雪没了。”
玉菁没听明白,玉萱解释:“冬雪姐姐是母亲的大丫鬟,年前给了大堂兄做姨娘,这还没一年呢就没了。”
玉菁皱眉:“大房那些人,哪个会怜惜女人。母亲怎么把自己的丫鬟给那种人。”
这话说中了秋凌的心事,悲从中来,秋凌又呜呜哭起来。
安氏道:“我也没想到坤哥媳妇这么能折腾,只可怜了冬雪。都是命啊,秋凌别哭了,哭的我心里难受,今后冬雪的那笔月银还从我这里走,记在你头上,也算她伺候我一场。”
夏雨将秋凌扶了出去,安氏又唏嘘了一场。
玉萱过去替她揉着肩问:“母亲,听说您原谅父亲了?”
安氏有些不好意思:“不原谅又能怎么办,总得为着你们想。”
玉萱、玉菁皆捂嘴笑。
门外田嬷嬷走进来,安氏问:“老太太把你叫过去都说了什么?”
怪不得不见田嬷嬷,原来被祖母叫去了,玉萱和玉菁也盯着田嬷嬷看。
田嬷嬷苦笑:“老太太把对牌还了回来,说一辈子在安庆那个小地方呆着,也不懂官场的规矩,管不了侍郎府,还是交还给夫人吧。”
说着将对牌和江睦桐的印签拿了出来。
(^з^)
接下来姐妹们的亲事马上就要搞定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