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武功高强,剑法凌厉,杀气人来快很准,不知有多少弟兄都吃过她的苦头。
刀疤之所以叫做刀疤,都是那个女护卫的利剑造成的,而且还只是被剑的余波划过,那已经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刀疤至今提起来仍是心有余悸。
“不怕,我们当家的也是凶婆娘。”干条出言安慰道,虽然他的话语并没有起到任何安慰的效果。
“可是你们当家的,好像打不过那个凶婆娘诶。”刀疤实话实说,洓水祖姥虽然为人凶狠,待人凶狠,长相也凶狠,可真正过起招来,似乎洓水祖姥还曾经被宾神医的女护卫打得落荒而逃。
“这话说的,好像你们当家的能打得过?”干条不甘示弱,刀疤他们的洓山老祖被宾神医的女护卫打得两眼冒烟抱头鼠窜的狼狈模样,祖姥经常挂在嘴边,没事就说出来取笑一番。
刀疤也知道洓山老祖的那次狼狈败阵,暗觉羞愧,正想恼羞成怒地跟干条大吵一顿,突然想起了眼下的立场。
“你冷静一下啊,洓水派和洓山派斗了这么多年,现在正是咱们联合结盟,一致对外的时候哇,这时候还争什么你我。”刀疤提醒道。
“那就更不用怕了,咱们结盟这么久,据说就是这段时间准备动手了,祖姥和老祖联手,还怕对付不了那个凶婆娘?”干条也自觉停止了内部争吵,提起了两个门派蓄谋已久的报复计划。
“也对,那眼下咱们还是按照原计划,你劫人,我劫财。”刀疤决定狠下心来搏上一把。
刀疤方才见识了孟青之和文宜的身手,后来又得知他们可能是宾神医的人之后,刀疤其实有些局促心悸,本来已经不想掺和了,但是看到这三匹汗血宝马,心里痒痒起来,拉车的马都这么好,马车内的钱财还会少吗。
人就是这么奇怪,若是该占的便宜不占,就仿佛丢了什么。
刀疤和干条正重新达成共识,冷不丁从头顶冒出一声话语。
“你们在说什么呀?没什么事的话我们也该走了。”连彬坐在马车前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二人,眼中满是真挚的疑问,人畜无害的表情。
“卑鄙,居然偷听我们说话。”干条指着连彬厉声大骂。
刀疤也惊诧不已,其实他们刚才也就是内部争吵了一番,但是一旦发现有人偷听,刀疤立即觉得泄露了非常重要的天机。
“我一直在这啊,是你们自己走到我跟前的,还以为你们有话对我说。”连彬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二人怎么反应如此巨大。
自从明白了言多必失的道理,连彬就很少乱说话了,以免在茵织面前丢了丑,可是,难道自己站着不动不说话,也是错吗?
“连彬,他们说什么了?”文宜朝着连彬问了一句,不过这两个人说的肯定没好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说太多我不记得了,好像是说宾神医那里有个凶婆娘,他们挺害怕的。”连彬根本没听到重点,不过却说出了最让刀疤和干条心虚丢脸的事实。
“谁,谁害怕了!”刀疤支支吾吾,明显在担心害怕,万一他们真是那个凶婆娘的人,到时候凶婆娘来找自己报仇,想来想去刀疤又开始犹豫了,究竟应不应该为了这点钱财以身犯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