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款式,只得略改画稿,按照改动之后的款式成衣,独独你身上这件是按照原稿做的。”
说到这里,他无奈又怜爱的看她。
继续道:“再说嫌弃之类的话,我可要真嫌弃你了。”
殷纹不依。
对着他嘟嘴。
将两边的裙摆提起转个圈,道:“我穿得衣服必然是独一无二的,我可不希望出去之后看到人家穿和我一样的衣服。再说了,改过后的成衣销量也很好啊,至少是近些年所有成衣里面销量最好的了。”
殷墨初在书案前坐下。
无奈摇摇头,道:“你啊你,真真儿被宠坏了。”并取出许儿的画稿,在书案上摊开。
殷纹走上前,看看画稿,又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道:“哥哥说画这画稿的女子是杏花村的,是个乡下姑娘,我很好奇,乡下姑娘不是都不读书写字的吗,怎么还能画画,还画得这么好,看上面的注解,一点看不出她是个外行,能赶上哥哥你了。”
殷墨初也好奇,更多的是吃惊。
殷纹的画和面前的画稿让她想起陷在流言蜚语里的应许儿,情不自禁叹气,道:“我这两天往太古镇上去一趟,你可想一起?”
殷纹眼睛一亮。
“真的吗?”
“真的。”
“爹和娘不同意怎么办?”
“放心有哥哥在,又不出远门,几天就回来,爹娘不会阻拦。”殷墨初道。
殷纹满意点头,拿脑袋在墨初肩膀蹭蹭,觉得非常满足。
两人又闲话一会儿,殷纹才离开。
殷墨初将画稿收起,唤了随身小斯辛宋进来。
“你去趟账房,将此次新衣销售明细取来。”
辛宋疑惑,看向墨初,道:“此次新衣刚刚走向市场,账房内只有新衣销售两天的明细,少爷不是一般一个月才会看一次账簿?”
殷墨初想立刻去趟太古。
同时又想将新衣上目前所有的利润先分许儿一半。
不然空手去见她,难道他要说他是为了谣言特地回去看她的?
显然过去突兀。
“你去取了便是。”他道。
辛宋退下,少时取了账簿过来。
墨初细细查看,将收入成本利润等一一划分,再将利润一份为二,又道:“你再去趟账房,取五千两现银,现在就去,叫说是我要的。”
辛宋有些猛,但看殷墨初态度决绝,忙忙的去了。
很快将五千两现银转交到殷墨初手上。
殷家生意庞大,几乎占遍真个大梁朝南部,北上也有生意。殷老爷往日过于操劳,如今身体大不如前,在墨初很少的时候就帮着打理声音,如今已经是个能手,殷老爷也逐渐将生意全部转交到殷墨初手中,至于账房,自然也听殷墨初的。
这就是为什么辛宋以殷墨初名义去取五千两现银,不费吹灰之力。
次日。
殷墨初便领着殷纹向殷家二老请辞,去太古。
殷夫人不放心殷纹,本想留她,墨初再三请求保证,说也是时候带殷纹出去见见世面,免得只知在府中娇生惯养。殷夫人无法,派了好些家生小斯丫鬟跟着才放心。
殷老爷倒无甚不舍,却嘱咐墨初,“纹儿品性娇惯,爹听闻应家少东脾性也不小,你看着点纹儿,别让她和应少东起什么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