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许儿,这才受了沛家爹一记戒尺。娘,这事得从根源揪起,说起来都是因为许儿得理不饶人,上来就要打要杀的,沛家想解释想给个说法都不行啊!”
呦呵,胳膊肘拐得有三百六十度吧!
沛氏在宝强面前吹耳边风也够有一套的。
萧大娘听完宝强的话后,还真看了看许儿,怪罪的眼神没有,显然有些不满。
许儿继续做菜,似乎很不留神的说,“嫂子说话还真有一套,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真真拿捏得清楚。哥哥,沛家故意给宝衡的伤口上撒盐,这事嫂子跟你说了吗?”
说完一脸不清楚状况的看看宝强。
宝强当即呆了呆。
伤口上撒盐,宝衡还是个孩子,沛家这么做忒心狠了吧!
沛氏瞧宝强脸上阴云不定,急道:“不过宝衡在学里的桌子上沾了盐巴,我爹娘也不是故意的,可没有在宝衡伤口上撒盐啊!”
宝强脸上就更加阴云不定了。
他看向沛氏,道:“学堂里的桌子上怎会有盐巴,盐巴这种东西不该只厨房里有吗?”
沛氏就闭了嘴,面容难看。
萧大娘跟道:“是啊,本该厨房有的东西,无缘无故跑到学堂的桌子上去,还能不是故意的。”
许儿静静切菜,全当没听见。
还很自然要萧辰给她洗菜,萧辰洗完菜递给她,她不忘说谢谢。
从体态到言行均十分淑女,一点没有沛氏言语中的野蛮粗鲁。
宝强疑惑的看向沛氏,眼中略显怪罪。
当天的晚饭,沛氏并没有在饭桌上和应家人一起吃,一个人在房里“伤心”,宝强到底喜欢她喜欢的紧,最终因为沛氏的几句话,和许儿产生了隔阂。
吃完饭,萧大娘给宝强另弄了一碗饭加好些菜,“你给拿到房里去,咱们应家没有绝食这一说。”
许儿感叹。
萧大娘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晚间,待家人全部歇下,萧辰和往常一样在厨房借油灯看书,常常看到凌晨。
许儿记着他为自己受得伤。
因蹑手蹑脚到厨房。
萧辰习惯她半夜来访,见怪不怪。
“喂,逞什么强,装什么英雄好汉,你瘦得皮包骨头的,那一记戒尺抽在你背上,定然伤到骨头,这些天还不好好休息。”许儿若无其事,往萧辰右手指上撇一眼,又道:“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啊……”
萧辰搂搂手里的书,道:“我并没装什么英雄好汉,我确实没事。”
许儿似信非信,绕到萧辰身后。
因他坐在小矮板凳上,她略伸伸手指就能戳到萧辰的背。
凭着记忆,找准位置,毫不犹豫的按下去。
疼的萧辰直接从小矮板凳上跳起,“做什么,你不许我占你便宜,你也别占我便宜。”
他是这么理解的。
当初许儿说“想占我便宜,有你好果子吃的”这话时是因为萧大娘要萧辰抱她回家,他遍自动以为占便宜就是碰对方。
许儿听完使劲绷着脸皮。
我去,这男娃忒单纯了。
逐故意靠近他,贴近他,她往前走一步,萧辰往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