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也没真想对他拳打脚踢,当下收起拳头冷笑道:“陈某要说的话基本已经说完,若论见闻,你好问兄的见闻,实在不值一提,此处空气稀薄,呼吸难受,好问兄还是快快回去多多看看华朝《南北地理志》,再来与陈某谈些见闻之类的东西吧。”
“你……”元好问一时气结,竟不知如何作答,陈重乘胜追击道:“好问兄难道还想与陈某比试些什么诗文才华之类的吗?不是陈某不给你这个面子,一只连基本的地理常识都没有的青蛙,陈某实在没什么兴趣与之比较。”
元好问脸色气的发白,微怒一声问道,“什么青蛙?本才子是柳城学院上届文化大赛的魁首。”
什么文化大赛,不就是三三两两的学子聚集在一起舞弄风月、吟诗作对嘛,本才子放个屁的功夫都能让你自惭形秽。
陈重没好气的回答道:“好问兄难道到这个时候,还没意识到,你的言语和举动和那只深藏在井底的青蛙无异吗?陈某家乡的一位伟人曾经说过,这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不是你无知,而是你把无知当作个性,把幼稚当作资本,明明不知所云,却还偏要装作一副欠抽的样子。”
论起言辞犀利,元好问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三两句话就让他气结无语,温文青在一旁听的发笑,元好问自知今日是遇到了对手,但此时已经失去了反驳的机会,他冷哼一声,摆了摆衣袖道:“不必逞口舌之争,下个月就是柳城学院文化大赛,到时候你若是有胆,大可与我竞争一番,到时就知道谁是井底之蛙了。”
说着他便朝温文青微微作揖,礼貌的道了一句告辞,陈重在他背后提醒道:“好问兄,临走之际,陈某不妨再提醒你一句,陈某建议你回去之后,找一把剪刀,在自己大腿内侧刻上自知之明四个字,不妨每日三省几遍,我想只有这样,日后你的人生或许才会少一些羁绊。”
跟本才子比见闻,你小子也不想想,本才子当年不仅在西湖撒过尿,还在黄山顶上泡过妞、东京街头唱国歌,最重要的是,本才子还在自由女神像上摸了一把呢。
陈重不屑的看了那个离去的身影,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十分的鄙视,再回过头来,却见温文青正一脸怪异的看着自己,那种眼神里既有不解、又有崇拜,似乎还带着些许埋怨。
“咦,温小姐你这眼神很怪异啊,陈某可是个正经的人,你不要会错了意……”陈重轻轻尴尬一声。
“陈小子,你好得意啊!”温文青没好气白了他一眼,随即又脸带好奇的问道:“你方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陈重挺直身子,由衷的点头,虽然大肆描绘了一番,与当下的华朝地域也有些偏差,但大部分都是真实的。
温文青脸上闪烁出一丝笑意,犹如春风扑面一般,看的陈重一时有些傻愣,这小妞长得也太水灵了,若不是个官二代,还真想泡上一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