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哎,钱兄不必再安慰在下了,在下有几斤几两在下还是知道的,方才与元好问那厮的比试,在下的确完败无疑……”那头戴东坡巾的男学子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憔悴的脸上映着失落二字。
“月望兄太过悲观,那元好问可是柳城学院当之无愧的才学第一人,琴棋书画他样样精通,诗文造诣更是从无敌手,月望兄在他手下,能够对出两首诗文已然是十分了得了。”姓钱的才子叹了口气说道。
“哎,在下何尝不是这样想,但一想到温文清小姐,在下的心就剧烈的疼痛,上天也太是捉弄人了,既生我何生元啊。”
陈重在一旁停下脚步,听了几句,听到温文清三个字的时候,他不觉讶异了一声。
“月望兄,依我看,元好问那厮不过是单相思而已,温小姐似乎对他并无好感,今日与月望兄比试也是元好问提出来的,温小姐对月望兄并无反感之意啊。”那姓钱的才子微微顿了顿说了一句,但十分奇怪的是,他说这句话时,脸色十分的惆怅。
“说是这样说,但在下才学不济,在温小姐面前出丑,以后端的是没什么脸面再见她了。”
姓钱的才子点了点头,轻轻走上前去,一手拍在他的肩膀安慰道:“月望兄不必再挂怀了,烦忧之事不可留,再说月望兄不是还有我吗?”
叫月望的才子转过身来,深情的看了那姓钱的才子一眼,双手攥住他白皙的手,微微点了点头道:“幸甚,还好有你。”
剧情反转的太快,陈重瞧着这副画面,如忍住作呕的态势,他娘的,光天化日之下,浩浩柳城书院之内,居然当着本才子的面搞基,真有你们的。
“对不起,两位玻璃……哦不,两位兄台,方才我听闻你们和元好问比试诗文一事,不知此事和温小姐有何关联?”陈重走过来,打断了二人的好事。
那姓钱的才子很明显就是个“受”,在这种风花雪月的关头,被人打断,十分的不悦,倒是那叫月望的男才子朝他看了一眼,叹了口气道:“还不是元好问那厮仗着自己有些才学,便一直追求着温小姐,****之事本就是公平竞争,可这个元好问却一直跟随着温小姐上课授业,我们这些对温小姐怀有好感的学子,本想找温小姐说说话,也不行……”
这么一说陈重倒是明白了几分意思,这个叫元好问的可能确实有些才学,他对温小姐怀有好感,便一直跟随着她,而这些对温小姐同样怀有好感的学子,却因为元好问的存在,而丧失了追求温文清的权利。
“那么温小姐对这个元好问感兴趣吗?”陈重循声问道。
那叫月望的才子摇了摇头道:“似乎是不感兴趣,但元好问这厮犹如一块牛皮糖一样粘着温小姐,估摸温小姐也是没办法。”
“哦,对了,请问兄台知道温小姐现在在何处吗?”
“方才在学院的西北草坡见过,想来此时一定是被元好问那厮缠着吧,咦,你问这些做什么?”
陈重心下了然,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回答他,说了一句你们继续搞基,便直接绕开他们二人直接往西北草坡去了。
“咦,月望兄,我怎么瞅着那个人有些面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呀。”
“是啊,确实有些眼熟,钱兄知道搞基是何意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