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只是站在下首,等待着老祖发话。
“唐公子那边都安排好了吧?安康和绿萼是否去给唐公子随游去了?”长鱼哀从口中淡淡的问道。
长鱼烈略微错愕,他料不到老祖把自己召来问的却是这些小事,而非关系风呈家的纷争大事。
长鱼烈道:“老祖,安康和绿萼一早就到唐公子的翠峰别院去了。”
长鱼哀点了点头,转眼看着长鱼烈道:“烈儿,你让他们小心的伺候好唐公子,这可能是他们一生中最大的造化。”
长鱼烈心中咯噔一声,不知道老祖为何出此言,他也并没觉得这唐公子有何过人之处,难道这唐公子的来历非同一般吗?
长鱼哀挥了挥手道:“你下去了吧,这几日安分点,少生事端。风呈家的事先放放,老夫会亲自去会一会风呈俊泽的。”
长鱼烈恭敬的称“是”,然后退了下去。长鱼烈感觉老祖有什么心事,与这唐公子有关。
山巅清风明月,日升月落,时光流转。唐缺在独木之下一连三天三夜一直未曾移动。唐缺在这三天里望着眼前的海天层云,看着云起云灭,月落日升,心中似有所感,好似抓到了一丝痕迹,却又从指间溜走,这种感觉玄之又玄。
而在山巅看朝日从云海之中升起,更让唐缺眼神之中充满了迷一样的光芒,他的双目之中好似有日月星辰旋转。这里的云海日出,好似在向唐缺演绎着天道轮回。
七日七夜之后,唐缺还是端坐其上,无动于衷。山风吹拂起唐缺的长风衣襟,却不能撩拨起唐缺如水般的心境。
唐缺的内心在一种奇异的状态之中浮沉。透过山巅云海,他好似能看见天地万物的生死轮回,因果演绎。却又似是而非,无法看的那般透彻。
唐缺在万仞崖入定,七日七夜也毫无动静。长鱼安康和长鱼绿萼起先并没觉得怎么样,但七日之后,两人隐隐有了一些焦急。
长鱼绿萼偷偷的给长鱼安康传音道:“三哥,你说着唐公子一动不动的坐在这里是在干嘛。入定都已经七天了。”
长鱼安康道:“这唐公子好似在入定,又好似在明悟,我也弄不明白。老祖既然安排我们跟随唐公子,他要在此入定,我们陪着他就是。”
长鱼绿萼却皱了皱眉头道:“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的等这他,看他这样子,也不知道会坐到何年何月。”
长鱼安康和长鱼绿萼两人面对唐缺在山巅的入定,暗自传音交流之间。忽然在化神山上远远的传来一阵笑声,两人对望一眼,往那声音传来之处望去,却是有数人来到了这化神山上。
长鱼安康和长鱼绿萼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远处云海之中遁光闪动,数名修士的身影,落在了万仞崖之上。
来到化神山的这几名修士见。到化神山上居然有其他修士存在,好似也有些意外的惊咦了一声。
长鱼远远的望见那几名降落在万仞崖上的修士,领头的是一名年轻的高瘦修士,一脸的倨傲冷漠,一身锦袍,却是一名筑基中期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