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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时通常会有大小失禁的现象,我来到袋子前捡起,内侧还有些许的水雾。我寻思着跟他们说会不会是被凶手套着袋子给捂死的?徐瑞认为有可能,但只有两种情况,死者毫无反抗之力或者自愿被蒙上的袋子,但没想到自己会被捂死。
第二种情况就值得推敲了,如果出于死者自愿的角度,那十有八九是和凶手玩了刺激的“小游戏”,观死者身体上的刀痕,凶手并非像不小心失手捂死,所以死者临死之前都不知道凶手对自己动了杀心。
老黑去把前台的服务员叫到了门前,盘问对方蔡巧巧回来时,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对方很明确的回复说她孤身一人,但这服务员说自己有时打扫卫生或者低头玩手机,有时候会没注意进来人了。
我们决定翻查监控,与此同时,并让警局派来了法医。
花了十分钟,我们就把时间锁定到蔡巧巧返回宾馆的那一刻,之后快进着往后翻,看到一个矮个子的男人开门进来了,当时前台服务员在低头清点钱币,等她抬头时,矮个子已经走入了楼梯拐角。
“曹宽。”
我一眼认出了这个特征明显的家伙,接着他进了蔡巧巧的房间,打那之后就没再出来过。我们返回了现场,与此同时,技术部门打来电话,说曹宽和章二泉的身份信息下没有别的手机号了。而蔡巧巧使用的手机卡,也是章二泉新办不久的,联系人除了她父亲,还有十几次不知道是谁用网络电话打过来的,所以无法再顺藤摸瓜了。
这让我们十分疑惑,章二泉如果谨慎,为什么会把自己的手机卡给蔡巧巧?
曹宽和蔡巧巧关系不清,但之前处于很久的同居状态,今天上午又一同去贺家作案,按理说感情应该很好的,现在为什么说翻脸就翻脸的将她杀死?
刀划的体无完肤,这得有多大的恨意……
还有就是蔡巧巧所住的302号房,没有发现她的手机,可能被凶手拿走了。
我们云里雾绕的等来了法医,他独自检查了一会儿尸体,说道:“是缺氧窒息而死的,她的下边,也有性刺激时的液体分泌。刀伤是死之后割的,凶手控制的力度非常准确,几乎一样的深,我数了一遍,长的短的加在一块,共挨了一百二十七刀。”
他又拿死者脸上的血迹清掉,我们终于能勉强看出来这是蔡巧巧了。
“一百二十七?”
我拧紧眉毛,总觉得这数字在哪儿见过,忍不住打开蔡巧巧的钱包,拿出她的身份证,我诧异的道:“蔡巧巧的生日就是一月二十七号,凶手刻相同数量的刀很可能因为这儿。”
“如果不是巧合,那曹宽可真变态了。”老黑打了个激灵,说道:“一刀刀的刻下,还能一边冷静的进行计算,换我是做不到。”
徐瑞看向那位不到三十岁的法医,“小胡,还有没有别的发现?”
“这死者身上刻的字,虽然写的不太标准,有点四不像了。”小胡摘掉手套,说道:“但按岛国文字来看,意思是能通顺的。”
“哦?你还懂别的语言,人才啊。”我竖起大拇指,心急的道:“快跟我们讲讲上边写的啥意思。”
“骂人的粗话。”
小胡逐个部位翻译的道:“腹部:biao子,破鞋货,小溅人、死母狗。胸左的是开心,胸右的是再见。”
我们一阵无语,表示还不如不知道呢。
徐瑞让警方来交接现场,并把命案通知了蔡巧巧的父亲。我认为之前我们的敲门让凶手匆忙的逃离现场,应该来不及抹掉痕迹的,所以叮嘱了赶到的当地警方注意采集指纹。
我们回了自己住的宾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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