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有问题。”
亚当·摩根,西尔维亚·摩根,露西尔·埃文斯……
他回想起第一次在椭圆办公室时见到露西尔时对方说过的话,
“在政治上,是没有人的存在的,只有主义,没有感情可言,只有利害。在政治上,我们不是杀了一个人,而是除往了一个障碍。政治上并无谋杀这件事。”
复仇。
他起初以为她复仇的对象是亚当·摩根,所以她才会找到自己,利用白宫的权势去挫伤对方。现在看来,她与摩根之间有利害关系是一定的事,但复仇的对象却全然不是起初他以为的那样。
是谁?
她要复仇的人是谁?
或者说,亚当·摩根要复仇的人是谁?
弗朗西斯沉思着,他想起露西尔的脸,想起他们在椭圆办公室的沙发上做过的事,又想起了他那个有关于报复的可怕梦境。
“重新调查露西尔,这次不要用cia和fbi,”他指着道格的方向,眼神却望着别处,“你可以找国家安全局,让他们对露西尔·埃文斯实施全面监控。”
“但是总统先生,我们不能直接要求nsa(国家安全局)这么做……”
“如果是威胁到国家安全的人,就可以这么做。”
“您想到什么了?”
弗朗西斯摇摇头,眼中闪过的狠劲却寒光凛凛,“我们之前的方向错了,不能全面撒网,要有针对性。在一切与露西尔有关的档案中搜索两个人的名字,一个是彼得·罗素。”
道格拉斯似乎也预感到了某些事,他试探着问道,“另一个是?”
“佐伊·巴恩斯。”
第欧根尼
回到伦敦的夏洛克第一件事便是去向他的兄长汇报任务的完成情况。
麦考夫·福尔摩斯端坐在地下室的办公椅上面无表情的听完整个过程。
“安德伍德近期就会有大动作。”
夏洛克表示赞同,“他作案手段很干净,我几乎找不到直接证据,考虑到他的身份,如果要诉诸司法,目前的情况很难定罪。”
做哥哥的抱着手臂向后靠过去,倒是显得毫不忧愁,“你已经有对策了?”
“间接人证。”夏洛克回答道,“佐伊·巴恩斯与卢卡斯·古德温当初不是调查安德伍德的全部成员,还有一个女记者,是佐伊·巴恩斯的旧上司,她被安德伍德的人吓着了,一直在躲。”
麦考夫满意地笑道,“你找到她了?”
“是的。还差一些小细节,”他动动手指,“你就可以准备收网了。”
“非常好。”麦考夫坐直身体,十指交叉搭在桌面上,“稍安勿躁。在我下命令之前,即便要调查也要保持不动声色。”
侦探对兄长这样直白的命令显然不太服气,扭了扭脖子,别扭的“嗯”了一声。
麦考夫笑道,“忽然这么听话。这可不像你。”
“露西尔·埃文斯。”夏洛克没理会哥哥的调侃,“你就不问问她怎么样了?”
麦考夫的面色往下沉了沉,“这无济于事。”
侦探显然不甚赞同。
多年来,尽管因为对未来道路的不同选择而闹过不少矛盾,但福尔摩斯兄弟一直是对方最坚实和有用的依靠。
尽管他总是想向哥哥的权威挑战反抗,但只要涉及到民众安危与国家安全,他很少让麦考夫失望。
他也很清楚麦考夫不会轻易交给他一个案子。
尤其是经历了谢琳福德一事,他自觉对兄长的了解更为深刻。所以如果能为对方提供重要帮助,他其实并不抗拒。
手足之情难能可贵。他已经无法实现对欧若斯的承诺,至少可以以行动证明对眼前这位的珍视。
更何况,在露西尔·埃文斯这件事上,他自忖有处理失当的地方。一开始面对西尔维亚·摩根的委托,他就因一眼识别出有问题而调查的漫不经心;后来又因为一时冲动,破坏了麦考夫本来的布局和与露西尔之间的关系;最后又搞得西尔维亚·摩根在贝克街恼羞成怒,致使他欠了露西尔·埃文斯一条命。
这还都没说到,整个事情的起因就是因为自己一枪解决了那个叫马格努森的混蛋,然后又在□□期间把自己嗑嗨了,导致麦考夫不得不出手相救。
既然已经觉得帮他了,就帮到底吧。
夏洛克清了清嗓子,重新开口说道,
“我在见过她了,在纽约。她严重睡眠不足,精神高度紧张,对兴奋药物依赖性成瘾,每隔两小时就要服用一次。你们说我对可/卡/因的依赖是在走向毁灭?那我看她就是在慢性自杀。而且一点求生的意思也没有。”夏洛克盯着他哥哥的五官,“她回去是准备送死的。”
麦考夫不再说话。
他低头看着桌前摆的签字笔,眼神流连在某一处,但又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皱了皱眉,想起曾让夏洛克瞄准自己的心脏。
他自问他的心脏能承受来自子弹的攻击,那感觉也一定比现在来得强一些。
夏洛克也不再说什么。两人就坐在那,直到电话声打破沉默。
麦考夫接起电话,在听清对方是谁后按了免提。
“长官,出事了。”
电话来自于那个国/务/院黑客的安全线路,现在是美国时间凌晨点,何等事端才能让他急成这样?
“安德伍德总统八成是知道了露西尔的身份,幕僚长现在正在去她公寓的路上!”
作者有话要说:啊,我们小夏熊归熊,关键时刻还是个懂事的孩子(8中文网 .8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