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嗯?”
小宝还在怀疑,岂料李长老从屋子里一出来就招呼这人进去给老庄主上药。
看到李长老与这矮瘦子熟识,小宝这才慢慢放下了戒备之心。
等矮瘦子给老庄主换好药物之后,小宝很是好奇的问李长老,说是这矮瘦子开的药物有疗效吗。
提起这事,李长老无奈叹气道:“哎,老实讲,就刚刚那个郎中已经给我们老庄主开了好几副药了。
至于有没有疗效我是不清楚,但我们老庄主这些日子一直吃不下东西却是让我倍感苦恼。”
说完这些,他又追问成叔,“这位先生,咱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成叔没有第一时间回话,而是面色凝重的伸手在老庄主受伤的位置沾了一点药粉放在鼻端细细闻了闻。
闻过药粉,成叔面色没来由的好了一些。
直到此时他才开口道:“之前咱们说到了哪儿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只想知道老庄主究竟是怎么受的伤?”
李长老闻言皱着眉头略想了想,之后才讲述起这件事的经过。
前段时间,外省有户人家托我们老庄主往他们那边运送一批瓷器。
要知道在这光景,附近州县都不是很太平。
什么山匪、马贼四处横行,远的不说就拿当地这伙军阀来说吧,每次我们接下生意都要给他们送上一份大礼。
不为别的,我们这样做实际上也是为了保个平安,谁让人家手里有人又有枪呢。
正因为局势错综复杂,所以外省那边出价很高。
也正因为这,所以我们老庄主几乎是想也没想的便接下了这趟生意。
出门后的前两天还是风平浪静,谁知等到第三天的时候哇,这天可就立马变了颜色。
原本晴朗的天空霎时变得阴呼呼的,当真是三天一小风五天一大风。
这天说来也很是古怪,除了阴天刮风之外就是不曾下过一滴雨。
阴天赶路说实话倒还能忍受,只是这风刮起来没完没了就让我们一行人有点难受了。
原因是啥呢,就是这风刮的猛了之后吧紧随而来的还有漫天黄沙。
你们想吧,满天都是黄沙缭绕,那我们辨别方向不就十分吃力了吗。
后来我和老庄主一商议,觉得这样下去始终不是办法。
被逼无奈下,我们只好在半路的山沟沟里找了一间没人住的破房子里歇脚。
我和老庄主的意思就是想等大风天过去后在继续赶路。
随行的一众家丁们对于我们的决定深表赞同。
他们这一高兴啊,就三五成群的在破屋子里随处溜达。
要说当时那间破屋子看起来还真不小,我总觉得那好像是一所被荒废了很久的客栈,又或者是大户人家的某处府宅。
至于老宅为啥被原主人抛弃了,我是不得而知。
不过在那荒山野岭之间有个落脚的地方总好过在外边忍受沙尘侵袭。
我们一行六十人入住当晚,先是在庭院当中点起篝火准备晚餐。
火烧到一半的时候,不料柴禾告急。
没办法,老庄主只好让大家分散开来去找一些干柴引燃篝火。
大家找来找去没找到几块像样的柴禾,最终却无意间发现院子后面有一个极隐蔽的柴房。
那间柴房不是很大,外观上很是破旧,就连窗纸也早都被风刮的零零碎碎。
我带着一帮手下透过窗外向里一瞧,登时就发现里面放置着不少干柴。
发现这一情况,我当时欢喜的不得了。
可谁知就在我们刚要破门而入的时候,却猛然发现摇摇欲坠的木门上竟然贴着几道泛白的符纸。
老实说,做我们这一行也有我们的规矩。
那就是半路上遇到不能理解的事情,又或者是邪门的事儿,绝对不能因为好奇而强行探查事情的结果。
一念及此,我当时就有些犹豫,心道:眼下这事儿不正属于邪门的事儿吗?
老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我当时并没有因为缺少干柴而让人走进那间破柴房。
当晚因为引火之物不够,我们一行人吃的都是些半生不熟的野菜挂面。
虽说食物味道不算好,但好歹能填饱肚子。
“李长老,您说院子后边那件破柴房里究竟关着啥东西啊?为啥大门上贴着几道黄符纸?”
队伍里面一个年纪尚轻的小伙按耐不住内心好奇,于是坐在篝火旁向李长老刨根问底。
为此,李长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他只能含含糊糊的说是不该问的别瞎问,然后就不搭理说话的小伙子了。
老庄主见小伙子仿佛对这件事依旧耿耿于怀,于是说这事没啥稀奇,黄符纸无非就是辟邪镇宅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