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竟如离弦之箭般,被一种莫名强大的力量钳制的迅猛向后飞起。
在此过程中,青年脖颈间不断喷洒着鲜血。
这鲜血洒了一地,哩哩啦啦的拖行成一条红色血线,让人看了只感觉心里发毛。
“啊!”
直到最后被狠狠的钉在一棵大树上,青年才一脸痛苦的捂着脖子挣扎起来。
因为被牢牢固定在大树上,所以他的挣扎显得多少有些无力。
没过多久,他便头一歪,直接放弃了挣扎。
很显然,他已经断了气。
眼前一幕来的过于突然,饶是神婆这种见多识广的人物,如今也被吓得不轻。
可谁知道还不等她缓过神来,忽从前方密林中传出一阵异响:“哗啦啦,哗啦啦。”
“是哪个在害人!给我滚出来!”
神婆怒气冲天的对着眼前密林大吼出声,这一刻,她已经完全愤怒到了极点。
因为她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滥杀无辜的行为,她很想亲眼见识见识这个幕后真凶,她也想亲手结果了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
就在她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时,平地忽然刮起一阵狂风,接着一道阴森、诡异的笑声便很突兀的传进了她的耳朵:“咦哈哈...”
听到这不阴不阳的怪笑以后,神婆脑子里“嗡”的一声轻响,她感觉浑身气血往上涌,心里禁不住扑腾一声:这笑声听起来怎么不男不女的!难道真是邪祟作怪?
竖起耳朵仔细在听的时候,她发现这笑声很快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装神弄鬼的孬货。
神婆微微眯起眼睛,十分蔑视的张口喊了几句,“我知道你是人不是鬼!有胆子的就现身一见,别躲躲藏藏的。”
话一出口,她却猛然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变得很轻很轻,轻的就好像是柔声细语一样。
这是怎么搞的?
难道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题?
为什么这句话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小呢?
神婆心里暗自吃了一惊,因为就刚才说的这句话她心里是有数的,本来是用喊的,可为什么效果出来却变得轻飘飘的。
她不信邪的再次尝试了几次,可无论怎么大声喊话,那声音传进耳朵都依旧是轻飘飘、软绵绵的。
面对这种异状,神婆终于不能淡定,她不管不顾的一头扎进那片密林之中,马不停蹄的一直奔跑。
在此其间,她的脸颊与手掌不知什么时候,早已被杂乱的树枝给划开了诸多伤口。
即便如此狼狈,可她还是没有忘记搜寻凶手的影子。
漫无目的的在密林中胡乱穿梭了一阵,很快就把神婆给累的岔了气。
她感觉自己的腿脚越来越沉重,体力明显渐渐有些跟不上了。
没办法,她只好停在原地休息一下。
抓住这点儿空当,她望着眼前那连绵不绝的密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哎!这片林子的面积实在是太大了,根本就是一眼望不到头啊。
要是毫无目标的跑下去,准得活活累死。
她心情复杂的正在感慨,岂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呼喊:“贺大娘。”
神婆闻言下意识直起腰,转身便问:“是谁!”
身后那人从密林中钻出来,三两步蹿到她的身前,笑呵呵的回道:“是我是我,王老汉。”
神婆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了又看,犹豫了很久,才小声嘀咕道:“我刚才带着一众乡亲找你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你这是打哪儿来的?”
“哦,这也难怪,谁让这地方山高林密呢,你们一时找不到我也很正常。”
王老汉神态自若的和她说着话,身体不自觉的又往前凑了凑:“之前我尿急,所以就在山里找了个地方解手,可不曾想这屁大点功夫儿,我的火把竟然熄灭了。”
说到这里,他好像很委屈的样子:“哎呀,没了火把照明我可惨喽,也就是因为这,我才迷的路。
记得当时我附近也没别的乡亲在场,所以指望别人帮忙是没希望了。
于是我就像个无头苍蝇似得到处乱走,谁知道这越走越迷糊,越走越头晕。
我心想啊,要不就在原地老老实实的待着吧,就算你们不能在第一时间找到我,最起码熬到天亮以后,我自己也能找回去。
谁知当我打算在密林里过夜的时候,咱村儿那些小伙子们竟然及时的找到了我的藏身...”
“你等等。”
神婆抬手打断他的话,用怀疑的眼神盯着他道:“你说咱村里那些小伙子找到了你?那他们怎么没跟着你一起过来?”
她之所以这样问,不仅仅是因为心中好奇,反而是因为之前亲眼看到有人丧命,所以才会觉得王老汉的讲述过于顺利,顺利的实在是有些蹊跷。
“你说他们?”
王老汉怔了怔,等缓过神来以后才侧身一指密林某处:“他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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