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的身材不高,动作却很利索,好像有些本事。
“啪”地一声,杀手的tan簧刀弹开了。
杀手走到任小峰身边,冷酷地对他说:“对不起,我是为了钱,才要你命的,你不要怪我。”
杀手举起手中的tan簧刀,对准任小峰的心脏部位用力扎下来:“你什么也没有,却非要娶豪门千斤,所以才招来杀身之祸的。”
任小峰感觉一股凌厉的刀风,朝他胸口扑来。在刀尖要戳到他胸口时,他将身子往里床一滚,杀人的刀子“噗”地一声,深深扎进下面的垫被里。
杀手见任小峰突然“醒了”,吓得惊叫一声。他正要拔刀再刺,任小峰一个翻身,同时挥拳朝杀手胸上打去。
杀手被打飞出去,跌到后面的大床上。因为力量过大,杀手被一股惯性从床上掀翻下来,跌在后面的墙角里,痛得爬不起来。
任小峰翻身下床,拿着手机走到他面前,一脚踩住他的右腿,厉声问:“是谁派你来的?”
杀手呻吟着不肯说。
任小峰脚上用了些劲问:“你说不说?”
“啊?”杀手痛得嚎叫起来,“没有人,叫我来,是我自已来的。”
任小峰打开手机录音功能,追问:“你来干什么?”
“我想偷富豪人家的钱,见有人在,就想杀人灭口。”
“新婚之夜,是不是你打昏我的?”
杀手愣了一下,才说;“不是,我不知道。”
“你丢在卫生间里的那根棍子,我保管着。只要比对一下留在棍子上的手印,你就赖不掉了。快说,到底谁派你来的?不说,我踩断你的狗腿。”
“啊——”杀手大声嚎叫,“真的没人叫我,是我自已来的。”
老张和刘妈听到声音,马上奔上来。
“他怎么啦?”
“他来杀我。”
“啊?他怎么进来的?”
“从卫生间的后窗外面,那根落水管爬上来的,他就是那天晚上打昏我的人。”任小峰肯定地说,“今天凌晨,在沙发上睡下来之前,我去卫生间看了一下,看到那根棍子和落水管,我就知道,凶手这两天还会潜来杀我。”
“姑爷,你料事如神啊。”刘妈惊喜地说。
“有人来侦探过,我就知道,杀手马上会来。”
“你是说许总?”
“不是他,还会有谁?”
“那就把这个杀手押到派出所去,把他的幕后老板查出来。”老张说。
“好吧,听你的。本来,我想弄死他。”任小峰放开脚,把杀手从地上拉起来。
任小峰跟老张一起,把杀手押到附近的派出所。报了案,在那里做了笔录。
晚上,林碧祺和妈妈回来,任小峰把抓到凶手的事跟她们说了一下。
她们听了也很高兴。但马上,林碧祺的艳脸就寒下来说:“现在凶手抓到了,你应该同意离婚了吧?”
任小峰怔了一下,嘻笑着说:“针对我的凶手
抓到了,但针对你的凶手还没有抓到,所以要再等一等。”
“哪有针对我的凶手啊?”林碧祺瞪着他说,“你总是有理由的?这是狡辩,目的就是赖着不走。”
“碧祺,你想过没有,针对我,就是针对你,你才是引来杀手的根源。”任小峰耐心地说,“我一走,没人保护你,你就真的成了狼群中的羔羊了。”
“哼,耸人听闻。”林碧祺不屑地嘀咕一声。
今天,林家豪门别墅里特别热闹。
男主人林兴国五十岁小生日,本想自家人小范围内聚一聚就算了,却不想一下子来了十多个陌生人,大都是本市的富少。
其实,富少们不是来祝寿的,而是来看林家一对姐妹花的。
林兴国女儿林碧祺长得国色天香,又天资聪颖,品质高洁,是林旦大学第一校花。她大学一毕业,就被爷爷推为林隆集团总裁。
但条件是必须嫁给什么也没有的任小峰。林碧祺为了尊重爷爷,也为了坐上总裁宝座,不得不同意这门婚事。这就让追求她的富少们捶胸顿足,大骂林家有眼无珠,把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正在这时,林兴国的私女生莫佳慧突然找上门来。她长得跟同父异母的姐姐几乎一模一样,像一对孪生姐妹。
这让失望的富少们眼睛一亮,又有了追美的信心。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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