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这个?”
林玉刚对任小峰说:“小任,你把工地上的情况跟他说一下。”
任小峰还没有开口说,林兴中就没有好气地瞪着他说:“你又在他们面前,挑拔离间了是不是?”
“兴中,你真的变了。”林玉刚生气地制止他说,“你听都没听,就说人家挑拨离间,我看你是心虚吧。”
林碧祺把大姑拉进来,听他们在说这事,就愣愣地站在那里静听。
任小峰也不跟他吵,只是把工地上发生的事情给他说了一下。
林兴中脸色难看,两手发抖,讷讷地争辩说:“有这么严重?我不知道,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就是不知道,你不是主管建筑这块的副总裁吗?现在降职了,也还是建筑公司副总经理,你说你要承担什么责任?”
林兴中哑口无言,脸上的肌肉尴尬地抽动着。
林玉刚气不当一处来,索性当着二儿子的面数落他,把心里的气都撒到他身上:“怪不得你们几个人,这么急
着要抢班夺权的。原来就是想把持林隆集团,把它变成你们的小许库。你们这样做,不把我这个老头子放在眼里,也就算了,可你们对得起这么多董事吗?这次一定要严肃查处,依法惩办,对谁都一样,决不姑息。”
林兴中的两腿直打颤,都快站不住。
林碧祺见爷爷这么严厉指责林兴中,心里很振奋。
她偷偷看了任小琨一眼,目露感激之意。
林兴中尴尬了几分钟,马上把矛头指向任小峰,他黑着脸争辩说:“我承认,对建筑公司这块的问题,负有领导责任,我可以检讨,并接受查处。但我也要说,爸爸,还有兴国,我们林隆集团自人有了外人介入,事情就变得越来越多,问题也越来越严重。这次,许氏集团对我们的制裁,就是他引起的。”
林兴中转脸怒视着任小峰,跟他撕破脸,转移林家人的视线和矛头。
林兴国疑惑地看着女儿,问:“这是怎么回事?”
林碧祺垂目咬唇,不回答这个问题。
林兴中指着任小峰,揭露说:“这个穷光蛋想做林家上门女婿,混进林家来搅事。他一来,就把原来平静的林家,搅得鸡犬不宁,把林隆集团变成他的天下。”
林碧祺紧张起来,但她只是摇着身子否定这个说法,不知道怎么反击。
林玉刚听大儿子说这样的话,也气得说不出话来。
任小峰不能再沉默,勇敢地看着林兴中说:“林总,你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你们=发动了一场抢班夺权的政变,我救醒了林总,制止了这场政变,保住了林碧祺的总裁位置,再帮助她发现了林隆集团存在的一些问题。别的什么也没做,我搅什么事?”
林玉刚嗦索着嘴巴说:“小任说得对,也是事实。他对我们林隆集团有功,可以用诸葛亮说的一句话来概括:他出现于我们林隆集团危难之际,上任于我们林氏企业衰败之间。对我们林隆集团来说,他就是当代的诸葛亮,也是一个小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