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私你妈啊我,我问你人呢?”
服务生本想在拦一下那红毛青年,没想到红毛青年甩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直接打的服务生原地转了好几圈,这才分不清东南西北的站定了身子。
“靠,不长眼的东西,你以为你是谁啊?”
“啪!”
江恒远又是一巴掌扇在了服务生的脸上。
“老子今天就给你上上课,老子叫江恒远,我爹是江一鸣,苏城卫生部一座。”
“啪!”
“听见没有,你他娘不长眼的狗东西!”
一连好几巴掌,这江恒远下手丝毫不留情面,连踢带打的,直接将这服务生给干翻在地。
“江一鸣?”
看着仅有几米相隔的江恒远,段苍重复了一句他爹名字。
“就是我今天要带你去看的那人,没想到他儿子连他的一点优点都没学会,倒是学了他母亲这一身毛病。”
柳如烟说这话时,语气略显无力,不过还是轻抿了口杯中的白酒。
看样子,她是将这白酒当成了红酒来慢慢的品尝了。
“干妈就是干妈,居然能把白酒当成红酒来喝,我陪你走一个。”
扫了眼江恒远,张天宇丝毫不放在心上,反而是跟柳如烟碰了下杯。
“你们这两个狗男女,可是让本少好个找啊,怎么着?给个说法吧?”
迈着六亲不认步伐的江恒远,一步六晃的向着段苍等人走来。
“他……他谁啊?”
峎八爷揉了揉惺忪的醉眼,有些看不清来人是谁。
“谁他妈知道是哪家的小兔崽子,咋地?玩狗的,你怕了?”
飞龙不屑的吐口口水。
“怕他不够给我们家大黄塞牙缝的。”
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峎八爷,伸手要去撕烤架上的羊肉,可是撕了半天,连根肉条都没撕下来。
“儿子,今天干妈心情不错,别让这东西把我的心情弄糟。”
柳如烟情深说着,扫了眼那拽的二五八万的江恒远。
“咋弄都行呗?”
段苍有些摸不准自己这干妈是怎么个脾气,如果江恒远他爹,真跟干妈有那啥的关系……
“用你老家话来说,就是削他懂不?削的他连他妈都不认识。”
柳如烟的话,让在场的人全都一愣。
“好嘞,您就瞧好吧。”
段苍叼着一根撒上魔鬼辣的羊排,随手就拎起了一个空酒瓶。
“孙贼儿,我妈说了,让我把你削的连你妈都不认识你。”
“呜……”
“啪!”
随着段苍的话音落下,他手中的空酒瓶也是毫无花假的砸在了江恒远的脑门上。
“哎呦……”
“孙贼儿,还能说话呢?”
“啪!”
看着江恒远还没有倒下去的身体,段苍一甩手又是一酒瓶砸在了江恒远的脑门上。
“我妈说了,让我削你,那爷今天就不能轻饶了你!”
两酒瓶砸过后,段苍猱身而上,就像是打沙包似的打着江恒远。
“啊……”
“啊……”
“我爹是江……”
“啊……”
一边被段苍施暴的江恒远,一边还不停的叫喊着自己老爹的名号。
“你……你们知道你们打的是谁吗?他是……”
“啪!”
看着被打的江恒远,小网红赶忙出声要爆出他的身份。
可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抽了一耳光。
“我干妈说了,让我男人打的他妈都不认识他,你有意见?”
张天宇晃着手中的酒瓶,再次一巴掌抽在了小网红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