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打断了父亲的几根肋骨,你现在就要拆了这小子的骨头吗?”胡锦儿质问那女的道。
“那他们三原门的人,就下手不狠了吗?”那女的反问道。
“比武轻重很难把握的,谁也有失手的时候。”胡锦儿回答道。
正在两母女激烈争执的时候,后面闪开了一条道。大家又听见那个吱嘎,吱嘎的声音。杨占奎推着轮椅来到这打斗的中央。胡真望着那女的说道,“月茹,不能怪他们三原门。只能怪我自己没听师傅的话。”
怎么回事,这些话这个让在场的人都迷惑不解。即便从刚才她母女两的对话来分析,这轮椅上的胡真,不过就是被打断了几根肋骨,不至于坐轮椅呀。
胡真继续说道,“来者都是客,不要为难客人了。月茹,来,帮我推一下车子,我累了,我想回去了。”
那女的站着不动,好像还是不死心。胡锦儿拉着她的衣袖,使劲的拽。她极不情愿的挪动了几步。那刚才比武的小男孩,也走过去,拉着她的衣袖,恳请道,“师娘,师傅叫我们回去了,我们回去了吧。”
少保木呆呆的站在一边,他也没有弄懂是怎么回事。聂童走过来,说道,“师弟,刚才好险啊。没想到,这段时间你的功夫,进步的如此的快。”
“他和师傅有仇?”少保问道。
“算了,别问那些鸟事了。东西,你看他们放在什么地方?”聂童问。
“在一个山洞里面,由川东八怪看守着。”少保回答道。
“那个关东,不在吧。”聂童知道关东是受了重伤的。
“他在山上休息,已经有人给他包扎了,上了金伤药。”少保答到。
聂童听了,说道,“哦,那就好,我怕有人,去偷偷的抢了它。这群人,贼眉鼠眼的,我看没有一个是信的过的。你时常去盯一下洞子,以防万一。”
“师兄,你说刚才,我能打赢那个老太婆吗?”少保显然是对自己打赢她没有信心。
聂童却漠不关心,他敷衍道,“师弟,你们也没有打下去,谁说的清楚。”他又凑了过去,在少保的耳边低声说道,“那天,你混到山洞里,偷一点宝贝出来。”
这个时候,少保才想到,其实自己是偷了一个东西出来的,因为人多,现在都还不知道那个小东西是什么。等一会儿,自己在山上转悠的时候,拿出来看看。怎么现在师兄,反而希望能偷点东西出来呢,这样做,恐怕不太好吧。不过也不好直接拒绝师兄,于是他回答道,“他们都认识我的。”
聂童诡异的笑了笑,说道,“想办法噻。”
这群进山的人,很多人在讨论着刚才那女的出招,和少保的摆脱。一些用手在试着比划着刚才他们看到的。这个时候,寨子里的人,都开始引导他们去住的地方。是一些竹子搭建的房子,还好,这儿的竹子都很大,他们做的房子也很严实,是大楠竹剥开,一个扣着一个搭建的,很严密。少保和聂童,被安排进了一间房间,这房间里也没有什么东西,有一张大床,床也是竹子做的,床上铺了一些干草,其它有一些竹子做的家具。
少保对聂童说道,“师兄,我们切磋一下,把刚才那女的招式,拆开来琢磨,琢磨怎样?”
聂童没有听见他的话,而是在想什么。少保又加大了声音喊道,“师兄!”
聂童回过神来,说道,“你想干什么?”
少保说,“我们过两招噻。”
聂童却说,“你说,那龙砌会到哪里去呢?”
少保回答道,“他丢了东西,还敢到哪儿去。跑了。”
聂童,走出房间,望着墨绿的天空,思索着什么。他和少保其实还住在一个山坡上,若是在白天,这儿一定能望的很远。
“师兄,我找来了两把枪,我们对对枪。”少保笑着,厚着脸皮缠着聂童对练。
聂童一看,竟然少保找了两根很直的竹竿。见少保如此的难缠,就决定还是满足一下他。
俩人找了一块平地,一照面,就把竹枪绞在一起,然后不停的变换身位,用从腿到臂的力量,相互较劲。聂童和少保同时发力,竟然是少保的力大,眼看就要把聂童的竹竿给绞开了。聂童一松,竹竿离手,就在刚离手的瞬间他又接住了,反过来猛的向少保的胸部刺去。少保一让,竹竿头点到了自己的胸部,不过奇怪的是,那竹竿受了一点阻力后,竟然一下裂开。
聂童把竹竿立刻收了起来,诧异的问道,“师弟,你身上是什么东西,这么硬?”
少保这才意识到这竹子头,刚好刺到了自己的怀里。把上午顺手牵羊拿来的东西给刺到了。他从怀里掏出那个东西来,把里面的红布揭开,一看,竟然是一块精灵剔透的白玉。借着月色,还能看清楚玉上的刻字,一面正刻着“天下第一”,而另外一面刻着“皇帝御赐”。少保瞪大了眼睛,不明白,这个块玉,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