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天比一天多的工作量,余锋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直到遇到了羽瑶,他才在庆幸自己的决定,也许冥冥中有股力量,牵引着他在此等待真爱的出现。
“你好像还经常翘课。”
“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真可怜。”羽瑶歪着脑袋说道。
“何以见得?”余锋诧异的抬眼看她,“别人可是都很羡慕我的特权。”
“你喜欢这项特权吗?”
“没有所谓的喜欢不喜欢,只是刚好需要。”
“所以啊,你需要特权,代表你有更繁忙的工作,不像我们这些只是单纯求学的高中生。你拥有余氏耀眼的光环,但也必定要比其他人背负更大的责任跟压力,必须付出比平常人更多的汗水跟努力,这样的特权,难道还不令人同情吗。”
余锋当场震住了,没想到看似单纯的小瑶居然看得比任何人都透彻。
这时,外面传来吵闹声,羽瑶放下书本,往外走去。
“你干什么一直死跟来我们家?”朱玲不客气的对着花易凯红眼睛绿眉毛的。
“我找我家老大。”花易凯赖皮道。
“找你家老大就去你老大家找,我们家不欢迎闲杂人等。”
“绝对同意,看来我们是找到共同语言了。”花易凯绝不承认自己属于闲杂人等。
朱玲听了差点吐血,这么厚脸皮的她还真是第一次见:“谁跟你有共同语言,你少乱攀关系。”
“我就算乱攀也不会攀你啊,少在那里自作多情了。”花易凯一脸嫌弃她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看她气得暴跳如雷的样子,他心里就有一股变态的快感。
“你……男人像你这么恶心的我还真没见过,以后你索性改名恶心男得了。”朱玲瞪着大眼,一张俏脸气得通红。
“女人像你这么粗鲁泼辣的,我也是第一次见,我看你还是直接叫粗鲁婆算了。”花易凯反唇相讥。
两人斗得不亦乐乎,从房间出来的羽瑶看得目瞪口呆,余锋站在旁边无聊得翻白眼。
柯琴头疼的揉着太阳穴,老天,他们有完没完啊,从学校一路吵到家里就没停过:“够了没,吵死人了!”
“阿凯你很闲吗?”余锋似笑非笑的睨着他,“我交代的事不用办了?”
“呵呵,余老大。”花易凯企图蒙混过关,他是故意去挑衅朱玲的,他越来越喜欢逗得她气呼呼的样子了。
“我说余大会长,你不是向来知人善用的吗,这回是没带眼睛出来吗?居然委托这种不牢靠的人办事。”朱玲极尽所能的损花易凯,顺带也贬低了余锋的智商。
羽瑶同情的看了余锋一眼,可怜哦,受榴弹波及。
余锋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懒得理这个没大脑的女人。
花易凯可不肯了:“你怎么知道我不牢靠,你靠过吗?”
“我不用靠也知道。”朱玲是彻底的鄙视他。
“你……”这是什么态度?这女人不给点颜色她看看是不行了。思及此,花易凯笑得很邪气,慢慢的靠近朱玲:“你的英语复习得如何,别忘了我们的赌约,我可是非常的期待呢。”
“哈,好极了,我也很期待结果。”一说到这个朱玲悔得肠子都青了,谁说冲动是魔鬼来着,冲动简直比魔鬼更魔鬼。
“期待随我处置吗,你该不会是看上了我,想让我为所欲为吧,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哦。”羽瑶抖着唇,硬生生的将到了喉咙口的笑声给吞回去,不然小玲绝对会让她很难看,但是她真的快憋死了。
朱玲气得浑身颤抖,头顶冒烟:“种猪就是种猪,动不动精虫上脑,我看你有妄想症,麻烦有病尽早就医,本姑娘还等着虐待你的好日子呢。”
“你们有完没完?”柯琴不想再让他们蹂躏她可怜的耳膜了。
“算了,我好男不跟恶女斗。”花易凯说得很有风度。
“我才好女不跟痞男斗呢,那简直是降低我的格调。”
“那刚才跟我吵到现在的是哪个没格调的女人?”
“你……”朱玲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索性一抬她的玉脚,使尽吃奶的力气往花易凯的脚背上狠狠的踩下去。
“啊……”一声凄惨无比的惨叫从花易凯的口中溢出,众人不约而同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羽瑶忍不住为他哀悼,可怜的男人,但愿他不会从此变成一位伤残人士,那就辜负了上帝给他的好皮囊了。
花易凯恶狠狠的看向那个因为偷袭成功而得意洋洋的女人,她想废了他的脚吗,居然还敢朝他比弱的手势?
终于,等那一波剧痛过去后,花易凯扬起起阴森森的的邪笑,一步一步的朝朱玲逼近,种猪是吧,精虫上脑是吧,他就让她好好见识一下种猪是怎么精虫上脑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