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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至此,休要再提,回到你的‘世界’去吧,现在开始,你脱离垃圾的身份了”
没有什么特别的表达,但是,这是未知回应者对秦振铭最后说的一句话。
只见幽暗的空间已经泄尽了虚无的气息,而当那吸收着虚无的洞孔不再有继续下去的动静后——
光亮,从中喷涌而出,虚无破碎,此界不复。
。。。。。。
一境之中,万物无声,四方伏臣。
唯有一身躯耸立在这不分天地之线,不存上下之别,不属明暗之界的境域中央,那是——
“王啊!此举,甚是艰险!”,一者对着那如神之躯发出哀叹。
[既为败将,有何再战之权?一方天地,总得有人主宰]
冥冥之音响彻天地,提问者得到的是如此的答案。
“王,与‘其’一战之格,唯有王,凡人,如何能及?”,又有一者痛心疾首,直指反问。
[眼界如此,你等又怎能确定这不可揣测的‘世界’格局?],‘王’同样反问质疑。
[两个机会,两个世界,只能选择一者进行‘博弈’,莫非,你们对这个抉择之举,产生了畏惧之心?]
一双灰绿色眼眸扫过,一股巨大的风暴在众生心中掀起!
[怕了那,与一席‘至尊’战斗,较量的道路?怕了那与天地万物为敌的选择?!]
[你们当然怕!可是——
我更怕!]
‘王’语出惊人,但是,那面色痛苦的苍生却未有疑惑。
[被‘自己’给亲手毁灭,给‘**’带去灾难,被那灾厄之源吞噬控制,我更怕的是,那个,没有资格在这时间长河中超凡入圣的自己!]
那一个称谓无法说出,‘王’的脸上神色落寞。
灰绿色的眼眸变成了血红色,‘王’,好像回忆着什么过往之事。
[既然是这样。。。。。。我愿意将这个世界放在一个更加有资格存在的‘自己’的手上,毕竟,我是‘王’,也是一名外来者,而他——是真正的‘自己’!]
话语间,星河轮转,规则所泛之处——只有存在于一低层维度的‘破损’空间不受影响,它在时间之中不再流动,它在空间度里不再转移,一个齿轮将它卡住了,在几种不同的规则之下,那齿轮苦苦支撑:
少年曾问道:“可笑博弈,筹码不匹!”
‘王’想说:“败者无可言,弱者不能拒”
“你没有选择,但是,你抵一命,我赌一域”
看看这被命运戏弄的天地,何来正确果?何由起始因?
。。。。。。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但是人却不是那时的人——
秦振铭觉得自己可能做了好几个连环梦,梦境中的发生的事物让自己很是不舒服:
无力的自己,孱弱的自己,可笑的自己,疯狂的自己。
自己的倾述刚从心底冒到口边,又有一股莫名的情绪突然出现,然后妥善的解决了自己的压抑。
想问点什么,但是疑惑太多,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是问问自己的遭遇——诡异的空间,陌生的世界,所谓的选择,别了!再多想想心中就更加的充满了‘毁灭’的情绪。
是问问自己的内心——怪异的人格,混淆的思维,极度自负的心理?算了,多提一句,再看一次自己就更加的恶心。
是问问接下来的打算?
这个还可行,不知怎么的,现在发现活下去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而已——不想死,所以要活下去。
才有慢慢的搞清楚自己的毛病。
少年脸上挂着无奈的笑容,慢吞吞的说话:
“玛利亚?我现在是回来了吧?告诉你,我真的快疯了”
秦振铭呼叫着自己的小AI。
“主人,你看起来精神不错。”,声音很温柔,也很平淡,总之,秦振铭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语中还有一丝隐藏极深的欣喜。
“唉?我还以为你要给我撒个娇呢?”,秦振铭慢慢的从地上爬起:
“我就一直躺在这么?可怜”,拍了拍衣服,秦振铭漫不经心的抱怨,
“玛利亚就是‘玛利亚’,玛利亚可撒不了娇,还有,主人你才失去意识一会儿而已”,玛利亚淡淡回答。
“豁。。。才一会?我感觉自己都经历了一个末世,在‘那个世界’我都几十岁,变成大叔了呀!”,甩了甩腿,秦振铭走向客厅的窗户。
“主人,末世——刚刚才开始而已”
随着玛利亚的回答,秦振铭拉开遮住客厅阳台窗户的纱帘——
窗外,紫色的光华倾洒大地,透过诡异的光幕笼罩了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