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满嘴是油,可怜兮兮地问唐安:“少爷,,,我还想吃...”
钰莲着实惊煞唐安了,昨天在这酒楼吃早餐,咋就不见钰莲这么能吃,难道昨天是钰莲放不开,今天熟络了,散发出吃货的本性了?
但唐安还是怕钰莲撑坏了肚子,望着钰莲,佯怒道:“再吃咱就要吃穷了哈。”
钰莲还以为唐安说真的,赶紧抚了抚肚子,忙道吃饱了。
唐安乐道:“哈哈,真信了,少爷我再穷,饭还是吃得饱的。”
钰莲转着一双大眼珠子,想想也不无道理,少爷是谁,会缺钱?
但马上,钰莲又漏出了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好奇地问道:“少爷不是跟老爷决裂了么?怎么会有钱?哦对,昨天那房子两百贯呢,钰莲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
既然钰莲问到了,唐安也没必要隐藏这个秘密,靠近钰莲的耳朵,低声地说道:“你在唐府待了那么久,我爹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他真会舍得我在外面吃苦?”
出乎唐安的意料,钰莲竟一下就猜出了其中关节,胸有成竹道:“少爷的意思是说,钱是老爷给少爷的?”
唐安点头道:“对,记得保密,对外要让所有人都以为我跟我爹闹翻了,这样的话,想必刘家应该先找我麻烦,而不是去寻我爹的晦气,如此,也算是两全了,既保全了你,又保全了我唐家的生意。”
钰莲很重视唐安所说的保密,乖巧地点了点头。
既然吃完了,唐安得干点正事,总不能大老远就跑过来蹭个早餐,唐安穿越过来成了富家公子,没必要蹭这个早餐。
叮嘱钰莲待在原地,唐安径自向后厨走去,经过二三个巷子,终于到了酒楼的后厨。
小小的酒楼后厨却不小,灶大锅大,还连着一条下水的沟渠,方便平时洗菜。唯一稍显不足的,就是这老旧的设施了,强上刷的漆都连块儿掉下来,也不知是多少年前的老建筑。
一俟进到后厨,唐安看到了有趣的一幕,年轻的小厮在蹭蹭地切着菜,掌柜在一旁纠正手法,刀要快,姿要正,手要准。年轻小厮稍稍有那么一丢丢地错误,老掌柜就施以小小的“惩罚”:在年轻小厮的屁*股上摸两把,就像后世的揩油。不同的是,别人揩油摸女人,掌柜的摸男人。登时,唐安脑海中闪现出一句歌词:“你算什么男人”(你三婶摸男人)
每被摸一下,年轻小厮就装模作样地扭了扭屁*股,一副欲拒还迎、上我玩我的表现,逗得老掌柜乐呵呵的,满脸的油光,油光中浮现着淡淡的红晕。
站在门口的唐安着实忍不下去,再这么看下去,非得把早饭吐出来。虽说唐安很好奇,下一步,他们是不是跻身炮兵营的战士,原地干上一炮呢,啧啧啧,原来古代也有基佬啊。
“咳咳,没打扰到你们吧”唐安满脸奸笑,语气中却略带抱歉,打断了这个小插曲。
突然有人说话,老掌柜赶紧把手从小厮的屁*股上移开,之前满脸的春光上头的红晕,此刻已是转化为怒气,老掌柜转过身,正准备看看来的是何人,尽然硬生生打断了自己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