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弄的菜脯。
“也就爸你能吃得下,清淡得。”路舟见路勇碗里是白粥后又说道。
路勇呵呵一笑,从罐子中捞出了些菜来,“苦过来的,吃什么都香。咋样儿子,白云的商铺去看了没有。”
“看了,前阵妈过来抽了时间过去,手续走完就行了。”
“那行。那地段大毛病是没有,旧是旧了点,但胜在价格公道。”
路舟想,这2011年投资房产自然是好事,白云偏是偏僻了点,但往后涨也是飞快。
他点了点头,“爸看的好的,我这自然是放心。这头我也不懂。”
路勇笑了,“这是自然。隔行如隔山,就我这也得是磨了几十年的老功夫。”
老爹是自吹自擂惯了,路舟也就笑笑。装逼嘛,自个不还喜欢在叶轻尘面前得瑟。
“听妈说,你弄完了林伯的事,最近是在给隔壁镇上的弄违章建筑?”
路勇听了眉头略微一挑。不过这一家子多是坦荡,也没多少秘密事,说开也似乎没什么大不了。
“嗯。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对方拿了村里的集体土地来建厂房,原则上这是不允许的,一般盖时是有来查违,这就得打游击,查到了就挖了地基,这要没查到封了顶,那一般也就再没人管。关系上疏通疏通就好。”
路舟听了是不大明白,但想来该是对方打了钻土地制度和管理制度的漏子。
他一边点头,路勇又给他说道,“谈不上风险的事,我有谱。盖不好,我也不赔钱。让查违了,那也是对方没把关系给使硬实了,和我是扯不上白点边。”
路舟,“那行。”
自己父亲是怎么样的性子,路舟还是知道。尽管老来这些年是不大顺坦,磕磕碰碰,但论处理事情的道行那还是有的。
尤其路舟重生回来,路勇最后那一点心气也是没像前世一般被丢掉。
路舟,“就是听妈说,是帮的那个叶建安给弄的?”
这叶建安说来路舟也是见过,也就是当年自己上学认那鸡杂当大佬那回。
路勇,“啊。轻尘她表舅。”
路舟听到这,嘴巴是张得有点合不拢,脑子里是一声惊雷响起。
叶建安?叶建国?表舅?
这怕不是自己代理岳父的兄弟。
父亲路勇显然是老早就认识叶轻尘的表舅,可当时自己和叶轻尘要结婚,父亲路勇分明是让叶轻尘去联系的亲戚。
这就显得相当的怪异,也不符合道理。
路勇见路舟是有些错愕,夹了个鸭腿塞到了路舟碗里。
“你这孩子聪明,有些事能猜到也就算知道这回事。要猜不着,那就算了,我也懒得多说。当年和轻尘的表舅是有些恩怨,后来不怎来往了。”
路勇走进了厨房去盛粥,“也算是你俩结婚了,婚宴上我和建国聊了聊,有些该过去就过去了。合着做他们这票,也算是拿回一些我应得的东西。”
路舟听了是默不作声。
今年,这叶氏枭雄是上马了政协。而没要多久,接着又是落马,判刑20年。
路舟抬眼看了厨房里路勇的背影,这就是个普通的中年老男人。
不过,似乎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