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啊。”
录音到此也结束了,
刘莎继续说道:“婷姐,你听听绣绣姐的回答,她已经承认了她看到了,也知道真相,但她就是不愿意说出真相。”
说完,刘莎就一脸期待地看着黄婷。
可是,让她失望的是,黄婷的脸上根本没有她想象当中应该出现的面容。
“这能说明什么?”黄婷沉默了一阵,才开口说道,“莎莎,我听这个录音,唯一听到的就是你在不断地强调所谓的真相、所谓的提案被张庆志给偷了,但陈绣从头到尾可都没有认可你的话。”
“认可了啊,”刘莎急了,“婷姐,你看我说了张哥偷我方案的时候,绣绣姐就在现场,而绣绣姐的回答也明确说了她看到了,只是她不愿意帮我……”
黄婷不紧不慢地反驳说道:“她说她看到了,可不一定就是你说的那些话。我还可以这样理解,她并不认可你的话,所以才会说后面那句话。”
刘莎顿时哑口无言。
她其实也知道云裳的这些话如果真要被较真的话,也是可以说,但她还是带着这一段录音来找黄婷了,因为她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较真怀疑她的人会是黄婷。
她一直以为,有可能是云裳,也有可能是张庆志,但那对她来说,都无所谓,毕竟她只要黄婷相信她,就足够了。
可现在,竟然连黄婷都不相信她了。
看着似乎是傻眼了的刘莎,黄婷沉默了半晌,突然将自己面前的电脑转向刘莎,说道:“我也给你放一段录音,你来听听,然后告诉我你的感受吧。”
接着黄婷就按下了电脑上的播放键,一段清晰地不能再清楚的录音顿时响在了刘莎的耳畔:
“陈绣,那个刘莎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会儿请你喝咖啡,一会儿又找你诉苦卖惨的,你不会因为她这样,就包庇她来冤枉我吧?”
“我像是那样的人吗?”
“那就好。对了,若是老大问你,你可得实话实说。“
“诶,你跟她的事情,少把我给牵扯进来。”
“你这是打算两不相帮了?”
“对啊,人家莎莎一个小姑娘也不容易,你说你何必呢?”
“什么容易不容易?她年纪小就能随便抢别人的心血吗?那危机处理流程,我都跟了多久了,她一句话就变成了她的……”
两人的对话,清楚得不能再清楚,而声音,也是刘莎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了正是云裳与张庆志的对话。
“不可能!”听完对话,刘莎差点都跳起来了,“不可能的,婷姐,他们说谎,他们在说谎……”
黄婷见到刘莎这样的反应,脸色有些冰冷:“你说要当中对质,我找了他们所有人来,结果却没一个人说完;你说偷录了录音能证明你的清白,结果别人的录音比你更加能证明他的清白;现在你说他们都在说谎,刘莎,你说我到底应该相信谁啊?”
原本最开始这个事情发生的时候,黄婷是相信刘莎的。
可对质的时候,所有人都不说话的场面,开始让她产生了怀疑。
然后就是这个录音,张庆志送来这个录音的时候,老实说黄婷虽然对刘莎的怀疑增多了,但真正让她确定了自己怀疑的,还是刘莎带来的录音:这明显是在云裳不知情的情况下录的,跟张庆志带来的录音如出一辙,而都是在当事人不知情的前提下,当事人说谎的概率太低。
如果默认当事人,也就是云裳没说谎的话,显然,张庆志带来的录音更具备参考价值。
尤其是刘莎自己带来的录音里,云裳那明显在应付她的语态。
“不,一定是绣绣姐……对,一定是陈绣跟张庆志联手陷害我的!”刘莎觉得自己在这一瞬间终于到了真相,她望着黄婷,“婷姐,我可以对质,我可以跟陈绣张庆志对质,他们肯定是联手起来了陷害我,我……”
“闭嘴!”黄婷现在最不想听到的两个字就是“对质”,“还嫌丢人没丢够吗?”
“不是的,婷姐,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没有……”
“那你告诉我,陈绣为什么要冤枉你?”其他的不说,黄婷可不相信陈绣会冤枉刘莎,她可是知道的,陈绣跟张张庆志向来不和,而她跟刘莎的关系却是相当不错的。
“她、她、她……”刘莎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出来一个合适的理由,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我知道你才定岗,急于表现自己,但也不是你这么个表现法。”到底是自己看中的人,而且刘莎还是黄婷跟其他部门的部门长争执了一番才从老大那边抢来的,黄婷可不希望她就这样废了,于是苦口婆心地劝道,“我已经告诉你了,危机部就是你的,陈绣张庆祝根本不算什么,等陈绣调离危机部,这个部门不管做了什么,张庆志也不管做了多大的贡献出来,那好处最终还不是都会落到你的头上。你把自己的眼光放长远一点,别拘泥在这些小事上……”
听着黄婷的这些话,刘莎心中愤恨,黄婷这显然是已经认定了她抢张庆志功劳的事实,可是那危机处理的方案,分明就是她第一个提出来的。她很想张嘴辩解,但听到黄婷后面的那几句话之后,刘莎明白,这一次自己只能哑巴吃黄连了。
黄婷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在继续辩解下去,那就是不识抬举了。
不过,吃亏就吃亏了,正如黄婷说的那样,这个部门迟早都是自己的,张庆志,她迟早要让他付出代价!
还有陈绣,别以为去了其他的部门,她就没办法对付她只要她还给黄婷汇报,还在黄婷的下面,她总会找到机会的。
这么想了一番,刘莎非常识时务地跟黄婷认了错。
黄婷又将人留在自己的办公室趁机说教了一番,过了一个多小时,这才将人放了出来。
而经过这件事情之后,刘莎也算是因祸得福,她知道了黄婷对自己,或许比陈绣,更当成了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