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主能够利用灵石,我们一定也可以找到办法的。你可是我们北良城最厉害的猎手,你不要灰心,你要相信,你做的那些事情,付出的那些努力,夺回的那些灵石,全都是有价值的。我一定不会辜负你受的这些伤痛,不会辜负为之死去的那些城民......”夏城主从未像今天这样,和一个人聊这些想法,说的如此畅意过。
不知不觉的,和叶芷棠越来越多,说话之间,跟随着她的动作推杯换盏,已经是喝了不少酒下去,坛子里都空了。
叶芷棠觉得已经是时候了,张了张嘴,做出想要回答他话的样子,但是并没有发出声音,就装作是一副完全醉倒的样子,重重的趴在了桌子上,把酒碗都碰到了地上。
夏城主在她一直的引导和劝说之下,已经喝了不少,也已经能够感觉到醉意。
“叶芷棠......”夏城主推了叶芷棠一下,叶芷棠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给他,完全是一副睡死过去的样子。
“哎......”夏城主放下了自己手里的酒碗,轻轻地叹了口气,却并不是丧气的意思,反而是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叶芷棠感觉到,夏城主的手,轻轻的在她的脑袋上抚摸了一下,然后默默地说道:“不要着急,就快了,我就快要成功了......”
叶芷棠想起自己刚刚和他说的那些话,大概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毕竟,凌薇已经被关了这么久了,但是除了北良城里的四个猎手之外,再没有其他不寻常的人和事。夏城主这样的性格,既然是花了那么大的功夫把凌薇抓在这里,不可能就只是关着她,然后白白的浪费了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唯一的解释,和最大的可能,就是夏城主早就完全不满足于现状,在计划和筹谋着更大的事情。
“来人。”
“是。”
“叶大人今天喝醉了,把她送到旁边的偏殿去,好生照顾着。”
“是。”
叶芷棠听到了夏城主吩咐下人,然后紧接着,就感觉有人过来拉自己的胳膊。
叶芷棠紧闭着一双眼睛,一点力气都不让自己使,完全把自己当成一头死猪,演一个烂醉如泥的人,倒是没什么难度。
叶芷棠被两个人几乎是抬着,走了好一段路,离开了夏城主独自一个人居住的寝殿,被送进了另一个屋子里,放在了床上,盖好了被子,就又出去了。
直到房门关闭,房间里在没有任何一点儿其他任何的声音,叶芷棠才慢慢的睁开眼来,看着自己所处的一片黑暗,适应了一会儿,就着窗外透进来的细微光芒,慢慢的走到门口,透过门缝观察外面。
房门倒是没有被锁上,只是下人听从夏城主的吩咐,有一个人守在了门外,也不是为了看住她的守卫,而只是为了照顾她,是个寻常的下人。
只有一个人守着,那就好办了。叶芷棠想了想,重新又躺回了床上去,借着自己自带的那么一点儿醉意,开始语无伦次的冲外面呼喊:“来人......好难受......想吐......”
外面守着的人听到了动静,立马忙不迭地推门进来,先把油灯给点上:“叶大人?怎么了?”
叶芷棠眯着眼睛,仍是装作烂醉的样子,身体向床边歪去,几乎都快要掉到床下去了:“难受......想吐......”
下人听不清她口齿模糊的,到底是想要他干什么。也担心她真的滚落到地上来,只能凑近去听。
叶芷棠看着他这么容易就凑了过来,也不用去想其他的了,直接就用了最简单粗暴的办法,和医馆里如出一辙的,掏出了自己贴身携带的匕首。
剩下的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哪个被拿刀架在脖子上的人,还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
只不过......叶芷棠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对不起这个人的。
她不像白遥清,又没有能让人昏迷的能力,只能一直用刀架在他脖子上威胁,然后把人给绑了个结实,嘴也捂上,眼也蒙上。
虽然结果看起来好像都差不多,但这个人可是一直都是清醒着的呀,时刻感受着叶芷棠架在他脖子上的刀,都忍不住的哆嗦。
“对不住了啊,兄弟,只能暂时委屈你这么一晚上了。”叶芷棠最后收起了自己的匕首,拍了拍他的肩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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