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凤的姥爷就成了鞋厂把大门的。
“咱们现在一天生产的产量大概在二百三十双左右,也就勉强够这些商贩拿货了,几乎没有多少富余的。”
没有富余?
这可不行,产品不能老在低端市场转悠,老这样这得什么时候能成为名牌?必须要进入大城市的市场,但是现在的产量似乎连本地市场都维持不了,根本就没有富余的产品进入大城市的商场。
必须得再开一条生产线,趁着现在人们还没明白做生意的重要性把牌子闯出来,在人们的理念里形成品牌意识,将来就是和那些国外的大品牌竞争心里也才有底气。
万峰转身进了技术部。
说是技术部里面也就一个来自梨房的退休师傅,其余的那些来自梨房的培训人员的师傅在这些人能独立工作后就撤离了,就这个姓洪的老师傅觉得这里挺有朝气的就留了下来,管一些技术层面的事情。
鞋厂一个月给他开四十元的工资,已经算是最高档的工资了。
“洪师傅,当初这些制鞋机是从什么地方买的?您老知道吗?”
“机器上不是有铭牌吗?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万峰一拍脑袋,聪明反被聪明误。
于是进了车间,在一台裁断机上找到了一个有点模糊不清的铭牌。
机械的制造厂在申阳。
八十年代以前,国家的工业机械产品超过一半都是东北三省生产的,因此当万峰看到制鞋机是申阳出品的一点没感到奇怪。
“当初买这条生产线你们花了多少钱?”
洪师傅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公社投资的东西哪里轮到我该知道的。”
万峰看了看这条生产线上的好几种机器,估计怎么也得个万八千的。
这条生产线上来,万峰准备做一些上点档次的产品,主要是为了进入大城市的商场。
上档次的东西自然价钱也就要高一些,万峰心里暂时制订的价位是出厂价格在四元左右,零售价格在五到六元。
万峰从产品铭牌上抄下了该厂的电话号码,准备到大队去打电话。
小队应该按一部电话了,没电话实在是不方便。
可是现在自费安一部电话要五六千元,张海舍得花这笔钱吗?
要是能让公社给安一部就好了,这个应该鼓动张海到公社去要,说不定就要来了呢。
“你小子又琢磨啥呢?”
正在出神的万峰耳边响起了张海的声音。
“嘿嘿,张海舅,你说咱们现在有两个厂子了,但是却连一部电话都没有,这要是联系个业务什么的也太不方便了,你说公社是不是应该给咱们安个电话啥的?”
张海想了想点头:“确实不方便了,有点什么事儿总不能老往大队跑吧。”
“我认为你应该拿出死皮赖脸的精神找梁书记要电话,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去要电话,争取在入冬前给咱们装上。”
“你小子说话能不能好听点,什么叫死皮赖脸?咱这是光明正大的需求,我明天就去公社要,梁书记要是不给我就上他家吃饭去。”
这特么还不叫死皮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