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派胡言,可大家却深信不疑,连半点科学依据都没有,全都是脑袋被门挤过的物种,鄙视一下先。
他人来到御书房园门,御卫进去通禀,富碌匆匆跑来,眉开眼笑躬唤:“相爷您终于回来了,皇上让您进去。”
见着富碌这张久违的娘脸,阿真头皮一阵发麻,撂起嘴角嘿嘿询问:“富公公,好像越年青了,是不是吃了什么美滋颜的圣物啊?”
“瞧相爷您说的,奴才若真有什么美滋颜的圣物,当然先孝敬您了。”富碌娘的有够可以,笑的是人鬼神三界全都吐了。
阿真头皮杵麻,身上的鸡皮疙瘩哗啦往地里掉,自认只能受这个死人妖到这种程度,再让他娘下去,非当扬把胃给吐出来不可。摆了摆手邀道:“富公公快带路吧,可不能让皇上等久了。”
“是是是。”富碌被夸的心情极好,想到皇上正等着呢,神色一懔,躬身邀请:“相爷快请。”
“呵,请请请!”自然也是虚伪地反邀,跨步跟着死人妖向花花绿绿的御书房而去。
人还没到房口,他便听到阵阵咳嗽声从房内传出,皱眉拾走上阶,旁边的人妖娘报:“启禀皇,右宰相来了。”
听着一连窜咳嗽,随后一句饱含威严声音响起:“进来吧!”
怎么病成这鬼样?阿真狐疑跨入房内,走上前抱拳正要参拜时,骇见皇上老爷子脸色枯黄,双目蹋陷,不由的大惊失色上前询问:“皇上,您怎么呢?”
“嗬嗬……”周帛纶手捂着嘴巴猛咳,见这个痞小子连半丝君臣之礼都没有,老脸一板喝叱:“林爱卿你的朝服呢?”
“朝……”关心他身子的阿真语结,低头往身上的便装一瞄,皇上看他不顺眼了吧?哀起老脸苦道:“皇上,您就别那么斤斤计较了,今天到处都找不到朝服,赶明儿臣再穿给您看。”
“林爱卿……”皇上后语拉的极长,老脸布满不爽,敢说他斤斤计较,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他一个了。
见皇上这么不爽的叫嚷自已,阿真叹息地垮下双肩,不想在朝服上和他磨嘴皮子,抱拳前躬道:“皇上,微臣回来了。”
别人来都是用跪的,他却只作揖,周帛纶老大不爽,一脸生病的老脸拉的比马还要长,哼哼说道:“林爱卿此次西宁做的不错,只是让连发弑官主犯逃了,美中一点不足。”
阿真赞同回道:“是啊,微臣每想到此事都暗自气恼,不过这么多年的命案总算是有了完美的落幕,揪出慕容青印等西夏爪牙,多发的弑官之案也总有了个归结。”
“是么?”周帛纶目光如炬,审判他面部表情,威严询问:“朕听说此逆贼育有一儿一女,此女与林爱卿交情不菲,确有此事?”
果然来了,阿真就知他要抓自已小辩子,不过早在西宁他就把辩子给剪掉了,君子坦荡荡挺身道:“确实如此,此女名为慕容翩,与微臣相爱至深,此西宁之行,若没有她,事定然难如此完美办成。”
“大胆……”周帛纶听得火大,怒击御桌站起身,手指下指喝叱:“林爱卿身负朕重托下西宁,却与逆党之女纠缠不清,还说得什么相爱至深,着实是太放肆了。”
“皇上您何出此言啊?”阿真不惊不乍,双手一摊,反驳说道:“臣还没下西宁,不,是臣还没当官就与翩儿情投意合,此事江南十三省的才子仕女全都知晓。再说了,若不是翩儿,臣怎么会与皇上提议宣宗计划?若没有宣宗计划,连发的弑官命案又如何得破?”
周帛纶被堵的哑口无言,心里虽然知晓肯定不是这么回事,却找不到落罪籍口,脸色极其难看重哼道:“慕容山庄等逆贼逃脱却不是你所为?”
“冤枉呐!皇上。”阿真嘴巴虽然喊冤,心里却暗自发笑,不错,人就是我救的,你能拿我咋滴?不过戏还是得演,撂起一张比窦娥还冤哀脸,六月飞霜瘫痪跌地,“微臣不惜于身犯险,满心想为皇上排忧解难,命悬一线孤立于天下群豪跟前,那些全都是逞凶斗狠的江湖人物呐!一个狠起便能生生把臣的脑袋拧了下来呐!臣为何敢如此大胆?其一自然是皇上神明加持,其二端的是为黎民社稷之心。”血泪俱下,手捶殿地,痛心疾首哀嚎:“皇上呐!微臣当时在天下群豪面前说饶不了慕容青印时,十数万人皆听见,臣一心一意为皇上办差,不料却遭到各种猜忌,难道微臣的翩儿想为社稷做点贡献,却只因复姓慕容,就得尽处遭人怀疑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