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身子,轻挑起小可爱的小下巴,俯下血盆大口,几乎要把翩儿的整颗小脑袋都吞下。
慕容翩刚落下闩,身子一个歪斜便落入了魔掌,下腭被强行挑起,见阿真哥哥笑的这般坏,耳朵顿时一阵灼烫,轻轻嗯了一声,微启小唇兰气紧喘,喜悦眼泪再次滑落。
狠狠蹂躏小可爱好甜的幼唇一番,阿真牛鼻大力喷烟,沙哑之极道:“翩儿,你好甜。”拦腰一把抱起她,着火了,受不了了。
“阿真哥……哥……”才一眨眼,慕容翩便被放躺于床上,脸儿红通通地近看欺压在她身上的心爱男人,害羞喃唤了一声,蓦地漾出超级可爱小梨涡。“翩儿是夫君的人,慢慢来,勿须这般着急。”
胸膛压着她的两脯柔软,阿真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裂嘴坏笑。“找火了,翩儿快来灭火。”
“嘻嘻嘻……”再次听到他风趣的话,慕容翩情不自禁嘻笑出声,娇滴滴横了他一眼,微微推开身上这座大山,跟着坐起身抬手解开衣上系结。
要说脱衣服,阿真可是神人,一拉、一扯、一踢,一气呵成,已成是褪了毛的猪,拉下帘子,一切准备就绪了,身边的女人还在慢吞吞脱衣服。猴急的着实受不了了,把翩儿按躺于枕上,厚掌往她裙带一拉,双掌猛地扒开她的亵衣,一袭蓝绫抹胸兜儿一片春色应入眼内。
肚兜现形,慕容翩羞赧不已,咬唇轻睇了痴呆男人一眼,小棉手绕于背后,解下肚兜道:“夫君温柔点,翩儿的癸水还未全退。”
“啥?”刚把脸埋入她的玉峰内,聆听此话,阿真愣愣抬起头,看了看小可爱甜甜脸儿,目光下瞟松开的亵裤,微皱眉头坐起身,双手褪下她的纯白棉亵,果见穿着月事带。
良辰美景竟然是虚设?癸水把火焰浇灭了大半,只剩一点小火星滋滋冒着烟,阿真五官纠拧,未语泪先滴哀问:“还真不巧,翩儿的癸水是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夜里来。”虽然处子让他睡去了,身上的每个地方也都被他瞧了无数遍,可这种女人家私密之事却出自男人口中,慕容翩羞耻无比,回答他后赶紧低垂下眸子,咬着唇瓣自顾羞羞答答。
阿真哥哥是翩儿的一切,他这么迫切怎可让他失了兴致。一段时间无声,慕容翩轻仰羞眸,睇他裸露的身子数眼,小手才开始弹动下伸,轻解着月事带羞道:“阿真哥哥不要太粗暴了,癸水渐小了,可以的。”
阿真压仰火欲,艰难握住她解月事带的小手,沙哑之极紧把身边小躯拥抱入怀,猛烈喘息说道:“不急那到一时半会儿,以后多的是做坏事的机会。”
慕容翩身体不适,只是见阿真哥哥这么急,不忍心让他难受,听他这般贴心的话儿,咛嘤一声,小小藕臂环抱他的脖颈。“夫君为什么要对翩儿这般好,翩儿不值得让夫君这般对待。”
“值不值不是你说的算,是我说的才算。”他的小可爱是妖精,非常的妖,闯进他心里大肆做怪,他饶得了她才怪,这辈子就跟她纠缠上了。
小可爱的癸水来了,啥都没法办,阿真只得摸摸抱抱亲亲,一起讨论两性话题半会,搞的两人险些流鼻血,如麻花棒纠缠在一起差点干出闯红灯之事,强强压抑住,下床穿戴整齐,打开厢房,天宇阴阴沉沉,老天爷像死了全家一般,真不错。
杨青阳、牛蛋、马哥三人坐于大厅椅上喝茶,蔡经治被奉命去办事,刀疤、楚兀两人自然杠下小队长的重任,领着雪豹百人负手跨步候于厅内两侧,耐心等待。
慕容青印一干人早就发现了,相爷的亲卫着实不同凡响,人人煞腥凛冽,身上所散的那种腥味,纵就是他们都难于比拟。百人来往厅中一站,空气顿时凌结,心里不由自住感到一阵恐怖,至于恐怖什么?难于诉说。
慕容青印心有忌惮,连连邀着厅上三人喝茶,嘘寒问暖絮叨絮叨。杨青阳虽然知晓真哥的事,只是事还没到,自然也是客套不已,张嘴老爷子,闭嘴庄主老爷,叫的是热络不已。慕容青印自然笑的开心,能被这位副将军如此恭敬,靠的是什么,就是他有个极得相爷疼爱的女儿,从此平步青云,自是不在话下。
阿真牵着翩儿迈入客厅,见到的就是两只老狐狸在虚伪来去,哈哈笑了一声,赶紧牵着翩儿走到慕容青印前抱拳九十度鞠躬拜谢:“岳父大人,请受女婿一拜。”
见到相爷来了,站起身的慕容青印听到这句岳父,刹那间一双白眉喜的高高飘扬,急急扶住阿真,开口亲热唤道:“好贤婿,都是一家人,绝对不要如此。”话落,很是满意呵笑看着女儿,心里是爽歪了,万万没想到这个嫁不出去的女儿竟蒙天机神相垂爱,这次真的要时来运转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