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和御卫长自昨晚被突来的百人来提抓到门口跪着,现在膝盖已是发肿麻木,两人的魂差点吓破了。府中侍卫所有械皆被突来的那群人所缴,不从者二话不说当场宰杀,如此血腥之举,哪里不知自个儿会有什么下场,只道命已尽了。想自尽又没勇气,不自尽不知会如何惨死,只寄希望于公主,念在从小侍候的份上能求个情,那便是天大的开恩。眼见相爷回府了,重哼了一声,进了府中,两人噔时吓的把头埋于地上,瑟瑟发抖的身躯,也不知是因寒冷还是因惧恐。
“少爷……”蔡经治站于厅门,远远见花圃外大王回来,无表情的恶脸迎前,抱拳急禀:“府内所有侍卫器械皆于缴收,三名小队长不服,被属下当杀毙亡。”
“我早听过金陵右相府中的奴才个个都是主子爷们,不曾料想,竟连本相的符印也敢不服,哼!”连他的印信也敢不从,想想就知道这群东西平常是如何气焰嚣张了,治乱世用重典,个个都皮绷着点吧。
昨夜周蒙蒙就有向相公亲卫的凶汉求过情,可此大汉手段凶残,冷血无情只听相公之命,当着她的面眼也不眨就杀人,请出相公之印,大有谁敢不服多嘴,下场就是死的架式。相公印信最大,无奈只得任其折腾。早晨进宫,相公国事为要,自不提此事,现他国事理完,赶紧出迎厅口唤道:“相公,您回来了。”
“嗯。”阿真知道这个小女孩要说什么,奴才们敢这么大胆,她的责任最大,她处理不来,那就用他的方法来办。
林阿真负手抿嘴跨入大厅,走于厅前蓦而转身落坐,呷了一口茶,神情冷峻拍案勃怒。“把府中所有人全把给我捉到厅口跪着。”
蔡经治大步一跨,抱拳应喏,速率守于门口的两名小队长虎虎离开。
很快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批紧接一批惶恐跪于大厅门口,蔡经治才跨入厅中禀道:“仆役丫环各一百,嬷嬷十五、厨娘五、库府三……”大堆念下来,精细之极道:“共计三百二十二人,扣除府外两人,厅外三百二十人。”
周蒙蒙吓了一大跳,相公下令还不到片刻,这百来名狠辣凶徒已把所有人全提来了,扭眸往厅门一看,黑鸦鸦头颅旁挺立着百来具跨步挽手恶徒下,这些恶徒人人目光凶残,大有杀死所有人之势。
周蒙蒙心里虽骇惧,可外面奴才许多都是从小侍候她长大的,不能不求情,眼见相公起身了,赶紧求情劝解:“辱相公两人已受应得,何故为难仆奴们。”
“是为难吗?”阿真转眸瞟看了这张稚嫩小脸,重哼出一鼻子气走出厅门,手指扫划跪地一群人道:“好好看看,这些人现在唯唯诺诺,那是在我们面前。可不在面前是怎么样的?我告诉你,个个都是强奸犯、强劫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盛气凌人都忘了是什么东西了。”
“相爷冤枉,冤枉呐。”一干人跪于地上哀声齐呼,眼泪鼻涕俱下。
“什么叫相爷?”阿真一副看谁都不爽的模样,负手大喝:“身为府中奴才,不叫少爷竟叫相爷,全都该死。”
没料到这也是罪名,众人急忙哀嚎磕头高呼:“少爷饶命,奴才们冤枉呐。”
“冤不冤枉不是你们说的算。”阿真哼了哼,恶人自有恶人磨,霸道又冷血重哼:“既然是本相的奴才,有你们喊冤的份吗?我说你们是强奸犯、抢劫犯,纵然不是,那也得认是。要你们的命,个个都要把命交出来,喊什么冤?说!”
身为奴才,命就不是自已的,这是实理。可这么霸道之极,理所当然的却还真的没碰见,谁能吭半句话来,个个把脑袋埋趴于地,哀哀泣涕。主子要杀奴才,确实不须要罪名,无话可说。
周蒙蒙傻眼了,虽然是奴才可总也是人命,哪能这么凭喜恶而杀,急急劝解:“相公,话虽如此,可奴才们并无犯错,何故要其性命。”
“才三四百条而已,杀就杀了没什么?”他无所谓挥摆手掌,弄出副杀人不眨眼,魔鬼血煞之样,转身对周蒙蒙说道:“你不知道,在边境我一眨眼就活活烧死了十五万人,那个场面才叫壮观,听着十数万人哀嚎与惨叫,那才真叫个亨受。”
话落,撂起嘴角,手指跟前三百多人,煞有介事哼哼:“你是不知道,我抓到战俘就让兵士们往地上刨出个个坑,把数万人推入湖般大的坑中,然后活活埋了,那才叫个震奋人心。眼前才区区三百多人,生剥活扒了有什么所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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