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渡台,船主再一声吆喝,两名小伙子力臂拽绳,大帆偏移了个九十度方向,船艘安安稳稳破水朝南侧水口缓慢行使而去。
船出了水口,四下顿绿野仙踪,但见左右岸边水草漾漾,远处青山飘渺,大江叉枝的大运河上一点一点的渔船作业,一只一只客船货客扬帆吃水逐浪,回头一观,苏州城被大运河一分为二,城墙巨大浩宇,金辉洒于大运河上泛起粼粼波光,蓝天白云金辉,青山碧水绿野,真叫人心旷神沁。
这艘船虽然比货船客船小了一号,但和渔船比却大了许多,载着还不到十人的船艘轻盈之极,很快便冲出了道河,驶入了大运河中央。
“起帆了,起帆了……”船驶入运河了,船主又是一声扬声吆喝,四名年青小伙子经验老道,从船尾又杠着一道风帆,架起后,齐声提力大喝,便一截一截拉起蓬帆。
船艘吃水不重,又挂着两道风帆,大运河上的风很大,两道风帆啪啪啪吃足了饱风,速度那可真叫一个疾飞,破浪往巨大的迷雾远方咻矢飞去。
“快,真他妈够快。”阿真一颗心是天高地阔,搂着婷儿腰际叹骂了一口,噔时狐疑了,“比坐马车还要快,干嘛大家都要坐马车呀?”
苏婷婷见相公一脸想不通,抿嘴笑道:“走旱陆虽然多费点时间,可却便宜了一半不只的银子,普通人家哪里舍得这么大手大脚。”
“二两银子很贵吗?”阿真疑惑,愣想不通,宛如不知人间疾苦大少爷。
苏婷婷听他询问二两银子很贵吗?抿起嘴羞道:“二两银子对相爷当然不贵,可是这二两却可以让穷苦人家吃足一月的肉食。”
“哇。”阿真老脸一阵绯红,抠了抠脑门自责道:“那我以后得省点花,不然都成败家子了。”
“噗哧……”苏婷婷闻言,捂嘴轻笑,摇了摇头,“相公绝不会成败家子,也不必太过节省,花钱自已心里有数也就行了。”
“婷儿你对我真好。”阿真力臂搂过她,一带便朝船头走去。
被相公搂的如此亲妮,苏婷婷脸上一阵绯红,羞答答被带到船头栅栏前,小声羞唤:“相公,大家都看着呢。”
“别管他们,来!”阿真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朝河面,搂抱住她日渐高隆的肚子,唇瓣紧贴于她的晶玉耳畔,俣声侬呢:“婷儿把手臂张开,凝看着水面,不要想任何事。”
苏婷婷不明白相公要做什么,乖顺地点了一下头,便轻轻张开双臂,莹莹水眸观看翻腾浪花,双臂的霓裳被风吹的啪啪声,阵阵凉风迎面吹来,蓝天浪花令人心旷神沁,自由自在逐水飞翔。飞翔,真的如此飞翔一般,好舒服呀。
“相公,婷儿在飞,婷儿好像在飞。”苏婷婷惊喜不已,目光看见的是快速逐水的滔浪,迎面扑来的是凉凉寒风,自由自在就像小鸟一般,飞翔在河面上。
“嘘,静静感受。”阿真搂抱着她,亨受轻轻唱道:“Every night in my dreams ——”
不知相公唱的是什么,虽然听不懂,可旋律却有种催人心悸迷魅,聆听靠于她肩上相公的低唱歌曲,婷婷不想动,也不去想,闭着又眼,亨受小鸟自由自在飞翔。
阿真把下巴俯靠于爱妻柔肩,一曲经典唱罢,双手轻按下她张开的藕臂,再揽抱婷儿的柔腰,婷婷双臂被按下,莹莹水目自然张开,腰际温暖,轻轻把小脸右侧凝看靠于自已右肩的相公。
他的仙子嫩腮被寒风吹的红红,几缕秀发顽皮爬到红红腮邦上,仙子水眸泛着漾漾眷恋与深情,莹莹眸子里可见到的是自已的脸庞。
她的相公俊逸非凡,折磨人的唇瓣勾着一抹坏坏欺负人的坏笑,相公目光灼热,仿似一口要吞了她般,热的都把她焚烧起来了。
“相公……”
“婷儿……”
两道含饱眷恋的喃唤同一时刻呼出,婷婷自觉里闭上莹眸,微微把粉唇开启一道缝隙,阿真嘴角上扬,侧首也闭起双眼,熟悉地盖下灼热唇瓣,两人站于船头,逐水拥吻而起。
扬腾飞惊见阿真又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干出不要脸没有皮的事情了,老脸轰的一下红了起来,哪里还能犹豫片刻,慌忙上前挡在这些掉下巴、掉眼珠、掉头颅,傻眼的渔民跟前,目光凶狠之极,手指比着仓门,无声咆哮:“不准看,全进仓。”
这……这这这对神仙夫妻倍倍倍……倍不要脸了吧?五名老少渔夫下巴都掉了,同一时刻转身,如鬼追似的往仓中逃,老天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啊?怎么感觉这么晕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