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提起这件事,阿真就兴奋,嘿嘿说道:“早就听闻高丽和东瀛归属金辽,想必这两国的人,来上京营生的不少吧?”
“是不少。”蓝倪儿轻点了点头,为他恶补道:“高丽和东瀛很早就亡国了,皇族们皆被禁质于上京,以后要唤这两个地方,则唤开京和平安京,明白了吗?”
“原来如此。”难怪上次在西夏,耶律岫云连东瀛都不知道,原来早就没有东瀛了。阿真心头震奋不已,手臂伸长,“快,给我钱,我要去嫖这两地的娘门。”
她,格格喀蔚蓝大郡主这么个娇滴滴美人就站于他面前,夜宿于他怀中,可他林阿真却碰都不碰她,反而想去嫖开京的黑黝麻叽和平安京的人面膜子?他真的嫖得下去吗?
“阿奴儿。”蓝倪儿无语了,唤进贴身侍奴,白眼瞪看笑的开心的他,对阿奴儿吩咐:“把玉碟金刀给郡王,去府库提一袋金叶子、马蹄子,再让阿骨他们跟着郡王,一定不能让他受伤了。”
“是。”阿奴儿抚身应喏,转身便口衔命令出了房。
阿真心情畅快,捺坐在桌檐啧啧啧噌嘴出声,凝看母狼道:“阿蓝,没想到你还挺大度的嘛,我以为你不会让我去碰女人呢?”
“男人活着也就那几件乐事,见多人不怪。”蓝倪儿落坐回椅内,仰看这个男人,还是很难相信他竟找她要钱去嫖,而且还是去嫖这两地的东西,保险起见警告道:“不要把心玩野了,晚上得早点回来,还有,奉劝你最好不要对任何人付出真情感,不然后悔的将会是你。”
“还真霸道。”斜眼鄙视瞟睇她,“你这个女人真让人搞不懂,既然占有欲这么强,可明知道我去和别的女人翻滚却不恼,着实费解。”
他这种你有病的目光看的蓝倪儿别扭,站起身说道:“要不你别去窜窑洞同门,我带你到禁府算了。”
“啥?”阿真一愣,抠了抠脑门,“你刚才不是说这些是圈禁的皇族吗?”
“对。”小脑袋点了点,抬脸疑问:“有什么问题吗?”
我嘞个去!竟然问他有什么问题吗?处在傻眼里的阿真猛地想起夏周那一段往事,好奇询问:“那是不是也有夏周禁府?”
“夏周又不是奴国,上京怎么会有禁府?”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蓝倪儿绕走出书桌,学他把娇臀绽坐于桌檐道:“夏周那些宗妇、公主、皇后、嫔妃、王姬等,早就被宗亲们分刮了,基本都被虐死了吧,京内是有栋禁脔宅邸,我从没去过,还有多少活人就不知晓了。”
“在哪里?”
“怎么?你要去?”
“废话,不去问干嘛?”
也对,蓝倪儿耸了一个肩,“记得是在郊外宫殿后方的一座荒山内。”话落,下了桌案,走于他前面,“要出上京你得有我陪伴,不然御卫们不敢放你出城。”
“那搞毛啊?”阿真傻愣,垮下老脸怔怔道:“都不能去看,刚才说的不全都屁话吗?”
“噗哧……”他这副蠢驴样让蓝倪儿忍峻不住,笑完娇嗔地瞟瞪他,“我给你开具门条,然后让御林卫领兵马跟你去,只要你不拒绝既可。”
“行,反正我又不离开金辽。”阿真心里暗笑,没想到母狼还真是小心谨慎耶。
这时阿奴儿走了进来,蓝倪儿从拖盘上拾起刻有林阿真仨字的镶蓝宝石金刀,转过舟形刀柄道,“这是你的郡王符印,记住了,命可以丢,这把从宗府出来的玉碟小刀,绝对不能丢,明白吗?”
眼前这把小匕刀比上次从她身上剿获的还要华贵,只见刀长二十厘米上下,刀呈月牙形态,鞘上镶饰无数闪光宝石,舟形的刀柄后刻着精细图腾与蚯引短字,玲珑小刀给人的感觉就是极尽奢豪,权势滔天。
好奇接过这把不简单的小刀,把玩了好一会儿,闪的眼睛差点瞎了,才转过刀柄疑问:“阿蓝,这蚯引文字写的是什么?”
“什么蚯蚓文字?此文是我牧族祖语,虽然以前祖辈入关学习了方块语和儒学,可是祖语也不敢忘。”小掌摸了摸刀柄图腾,叽哩咕噜便念:“阿米拖拉地。”
“啥?”阿米拖拉地?怎么?现在大扫除吗?。
“大致的意思就是代表你的身份。”嗔嗔瞥睇他一眼,“是不是又要说娘个贱胎踏踏叫了?”
“不。”把金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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