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颜顶天应喏,退回旁侧等待。
“好。”发完军令,阿真表情严肃,对左侧三位老将军点了点头,重声施令:“其余人皆随我到痿道,立即拔寨起启。”
“右相保重。”领到军令的三名老将整齐抱拳,深深对阿真作了一揖,随后虎步生威跨出帅寨,身负重任朝远方迈了去。
目送三人离开,阿真轻吁了一口气,负手走下帅台拍了拍何师道肩膀吩咐:“何帅,你派人到汾水,让高马把大军往前再压三、四十里,摆出随时随地准备攻打的姿态。”
何师道有点感悟说道:“右相是想于此来拖住耶律绪烈的腿?”
“是呀。”阿真虽然点头,心里却很清楚高马不敌阿球球,拖一日是一日吧。晃了晃走神的思绪,慎之又慎再下道保险吩咐,“何帅,你亲自写封密信给高马,大军压前一定要摆出张牙舞爪,极其嚣张之势,可就是不能与辽军交战,如辽军出动,立即拔寨后撤。”
“好,我亲自执笔给高副帅书信。”话落,刻不容缓走到帅桌落坐,随既提笔挥洒
眼见何师道动手了,阿真不再做停,提起大步便往帐外跨了出去,眺看远处拔寨的兵士们,他心情沉重朝自已营帐迈走而近,渭山顽固,别无他法,如此血腥杀戮,于心不忍呐!
距大西北后,胡车儿等人不仅没死成,还赚银升迁,听到真哥来到,想了一晚,最后还是忍耐不住,厚着脸皮跑到龙虎帐边蹲守许久,瞧见他大爷终于来了,蓦地欢喜之极嚷叫:“真哥!”
“胡车儿你鬼鬼祟祟躲在我帐边干什么?”早就看见他探头探脑的了,阿真裂着大嘴走近,手掌欢喜地往他鬼脑拍了一记,睇瞟他身上参将铠甲,呵笑道:“终于如愿当上参将了,滋味怎么样?”
“还不是真哥您老提拔的吗?”胡车儿不太好意思挠了挠后脑,看着他呵呵直笑。
“干嘛?”被这双一看就知有所求的贼眼看的浑不自在,阿真抱胸眯眼,看透他心肝脾肺肾笑骂:“你小子贼头贼脑、贼眉鼠眼、贼心不死地用这种贼咪咪眼神看着老子,欠揍是不是?”
胡车儿呵笑老脸一呆,赶紧撂起副狗腿样,大力拍马屁赞道:“真哥,一品夫人可真美呀,刚才她出来时,小的还以为是仙女下凡呢,如果不是……”
他的如果不是还没完,阿真打断他,抱起胸膛自然道:“被骂了对不对?”
“咦!”胡车儿愣了一愣,拍已不能表达他的敬昂了,大力重捶马屁,“真哥不愧是真哥,总是料于先机,小的对您的敬昂崇拜之情,犹如长江滔滔之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眼白往上翻,阿真无语了,抡起拳头往他大脑袋赏下暴粟,不屑呸骂:“你小子鬼鬼崇崇躲在老子帐边探头探脑,悯儿不骂的你祖宗十八代全都从坟头爬出来才怪。”话落,不爽往他后脑拍骂:“你他妈的谁不好学,去学杨青阳那二愣,还黄河泛滥呢,再不说要干什么,老子准刨个坑把你埋了。”
“让我们跟您老成不?”脑袋挨了一掌又一拳,胡车儿直窜开口,瞧见真哥眯起双眼急急摆手推御责任:“是牛蛋他们逼我来了,牛蛋和马哥说大都护被您老罢休了,他们整天守着个空营无聊之极,杨青也说他坐的屁股都长疮了,所以让我来求您老人家。”话落,一双黑珠可怜兮兮上提,抱着手掌哀求:“真哥,您老就行行好吧。”
“来。”阿真立即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细数了数也不见有一两的票子,心疼之极把最小额一百两放到他手上,“怎么样,爷够行行好了吧,尽管拿去嫖。”
哇哇哇……
胡车儿脑门滑下一颗超级大汗,傻愣看着手中那张百两票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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